我又在洗浴住了一夜。心中想,这种局面得结束了。不然长此下去,我容易背黑锅。
早上起来,秋哥电话就打进来了:“兄弟!怎么样?难受不?”我说:“当然难受了,三天了。这酒喝得有些过份了!”他笑着说:“中午继续,孩子大学的学生处处长来了,帮我陪陪。叫上泽,小凯没别人!”我是想推,可一想来人了,不去帮捧个人场不太好,只能答应了!我们去了一家农家乐,是个养鱼池。老板是个热情的人。客人还没到,我们几个就在那闲聊着等着。
中午十点,开来一辆商务车。加上司机来了六个人。一看是客人到了,我们就迎了出去。秋哥介绍了学生处的李处,还有两对天妻。一对儿是做建筑生意的,姓胡叫青山。还有两位,是市内一所大学的副校长,姓王和他的妻子。大家客套了会后,便落了座。
李处似乎是个爱开玩笑的人,老家是我们隔壁镇子的。他说:“既来之,则安之。不过我得先说个事儿,这位胡青山是我小姑父。到时别喝了酒弄尴尬了,他夫人自然得叫小姑了!哈哈!”我们也说那以后就叫小姑、小姑父得了!”我看了几眼小姑,总觉得她有点怪怪的的感觉,也没多想。酒局就这样开始了。
喝到一半时,秋哥也不知道是因为喝多了,还是有意的。指着我说:“我这兄弟,有特异功能!”李处就开玩笑说:“咋的,兄弟有仙?还是有堂?”秋哥哈哈大笑说:“李处,你嘴也是开过光了!”我其实挺尴尬的,觉得这样的场合不太适合吧,毕竟都是高校的。让人意外的是,大家并没有太惊讶,这是我没想到的。这时小姑说话了:“我说我见到你,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就感觉你的身上带着什么呢!这就对了!”我开眼往小姑那看去,却看到她的身后站着一胡,一黄两位仙家。心中一惊,护法!小姑是有堂口的?就对小姑说:“小姑供多久了?”小姑笑了,说:“两年多,但感觉供上后,总觉得哪有问题。反而这两年不太顺利!总发生些奇怪的事情!”我就偷偷让胡微去查了。
这时,王校长拿起酒杯说:“兄弟!见面是缘份,你又有这样的机缘,我敬你一杯!”说完就干了一整杯酒。无奈下,我也只能站起来,将杯倒满酒干了。王校说:“即然有缘见面,有个事儿我也想问问,不知方不方便给说说呢?”我回答道:“若王哥信,我倒愿意帮忙看看!”他就问:“这些年,按惯例,我早该扶正了。但就是一直副着,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一直挂在这儿,麻烦你家仙家给看看,问题出在哪儿了?”我点点头,并未说话,而是点了支烟,暗暗请天义给去查了下。
一支烟抽完了,天义也回来告诉了我原因。我对他说:“王哥,见你家祖坟里有个空冢,这就是问题所在。”李处问:“空冢?空坟的意思吗?你给详细说说!”大家也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说:“好!王哥。应该是你的叔叔,没儿没女,都没成过家,只有衣服在坟里。人应该是战乱没的,没尸骨了。就这样葬了,所以挡着你的运势,你总上不了这一步。”王校惊讶的看着我:“兄弟!神了,这都能看到?”大家就崔他快说说,他说:“的确,自己的叔叔,走在朝鲜战场上了。家人给埋了个空坟,是为了纪念下。那时也找不到阴阳先生,就把用过的衣服放在了棺材里,一直这样葬着。”又问我:“那该怎么办呢?”我想了下,按天义的方法告诉他:“有个老话儿,一个罗卜一个坑。找个阴阳先生,选好日子重处理下吧!”大家就说:“还找什么,你就最合适!”我笑了笑说:“我家不做坟地的事儿!还得请个阴阳先生,坑中下一个罗卜。这样亡者去了地府,阳间也有家,你大运就上来了。做完不出两年,定成!”王校是个明白人,他可能知道我不是不能处理,而是不愿意沾坟地的事儿。就说:“好!兄弟,就按你说的,明年清明我就做,来敬你一个!”两口子把酒倒满了,双双举杯敬我。我无法推辞说;“大家一起来吧!”众人就一起又干了一个。
胡微回来了告诉我:“小姑家堂单,有很多地方都弄错了。而且碑王点错了人,把外来鬼仙当碑王供上了。写法也有问题,可能是当年点堂的师父,还不够资格。也分不清咋回事,就为了挣钱给乱点了一气,得捋堂…”我就原原本本的,把这些都对小姑说了。小姑父说:“兄弟,看来这是一种缘份。前些天你小姑做了个梦,就说有一个男的,能处理我家堂口的事儿。若不是如此,我都不想供了。可又听人说,轻易也不好供了又送走,都是因果,看来这梦灵验了。”我赶紧说:“是侄儿!别叫兄弟了!如果肯信,我倒愿意帮忙看看,并处理下!”大家都笑了。
小姑说:“肯定信啊!仙家都这样提示了,还有啥不信的。况且,你连王校的事儿都看那么清楚,我们就更信了。你明天有啥事儿没?没事明天就来家里,帮我们处理一下吧!”我正在犹豫中,秋哥说:“兄弟,明天没事儿,我陪你去!”我在想几天没回家了,生意上虽不用总去忙,也得维护下客户的。但听他这样一说,我若说改天,反而有些娇情了。胡微他们也建议我去做,就只能答应了!小姑夫说:“好!那明天就在家恭候了,什么事都推了。不过晚上我们还这些人,我做个东,哈市见!”
吃完饭,临分开时,我告诉着小姑,该准备些什么东西。这时,王校从车里拿出两茅台来。对我说:“一点意思,给仙家的!”我想推辞,大家一再劝,我也就收下了。他们走后,秋哥还要去洗浴住,我推了说:“今儿不去了,这离我妈那特近,又都小路,回母亲那儿了,明早见吧。”便开车回了母亲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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