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风听到这个消息后喜忧参半。他深知衍圣公的号召力实在太大了,甚至超过了宗教的力量。将来,这股力量可能会成为他统治的阻力。但眼下,这么多钱财摆在眼前,哪有不收的道理呢?他微微一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于是,讨伐建奴的檄文和声讨的报纸伴随着民众的愤怒一起传向了南方。在兖州城外,八旗兵的军营里,多铎看到明廷的回信后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阅读完毕,然后狠狠地将信纸摔在地上。他怒吼道:“立刻报告睿亲王!明廷有回信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决战和挑战。
中军大帐里头,人挤人,热闹得很,仿佛是一个喧嚣的市集。烛火摇曳,映照出一张张或凝重或焦躁的脸庞。大伙儿刚看完大明那边的回信,一个个都不说话了,气氛瞬间变得沉重,仿佛一块巨石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多尔衮端坐在垫子上,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显露出他内心的挣扎与无奈。他心里暗暗叹气:哎,我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多铎抢先了!
多铎斜眼瞅了瞅多尔衮那无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年头,失败者的声音总是小的,八旗里头,实力说了算。正白旗现在势弱,说话都不硬气了。他心里明镜似的,多尔衮这是想借着正白旗的困境,给镶白旗壮壮声势。不过,多铎也不是那种不讲情义的人。虽然兄弟之间感情淡了点,但总比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强多了。他眯起眼睛,思绪飘向了远在山海关外的济尔哈朗。多尔衮是叔父摄政,济尔哈朗则是信义辅政,万一多尔衮倒了,济尔哈朗肯定得独大。想到这里,多铎决定要拦一拦,不能让多尔衮就这么垮了。
不等别人搭腔,多铎直接问多尔衮:“十四哥,你对这事儿有啥看法?”多尔衮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就明白了多铎的意思。算了,帮别人不如帮自家兄弟。于是他说:“十五弟,我这次出征损失惨重,是有罪的,这事儿我就不掺和了,你们商量着办吧。”说完,他深深地看了多铎一眼,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正白旗的将士们都听多铎的了,他们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这话一出,大帐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多铎先是惊讶,然后是高兴,他知道多尔衮这是在帮他,摄政的位子有戏了。可豪格就愁了,这对他来说可不是好消息。多尔衮虽然落魄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要是一心帮多铎,别人就没戏了。豪格的眼神在多尔衮和多铎之间来回游移,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大帐里暗流涌动,鳌拜和图赖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悄悄退了出去,不想掺和这浑水。他们知道,这趟浑水太深了,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多铎走上前,客气地说:“十四哥言重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我回去一定在皇上面前给你美言几句。”豪格也赶紧跟着附和,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多铎,毕竟多铎现在势头正猛。
多尔衮摆摆手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先解决眼前的问题要紧。”可是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主要是因为祖大寿这个人太重要了,谁都不敢轻易做决定。祖大寿是大明的重臣,手握重兵,一旦处理不好,就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多铎喝了口茶,突然换了个话题:“既然议不出结果,咱们换个话题吧。大伙儿说说,咱们什么时候出关?”多尔衮没吱声,他知道多铎这是想转移话题,但他也懒得计较了。豪格算了算日子说:“咱们入关都四个多月了,仗也打了不少,但收获不大,现在回去也不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疲惫与无奈。
多铎摇摇头说:“咱们第一次攻打宣府就没成功,士气已经受挫了;现在又听说睿亲王吃了败仗,士气更是低落。能撑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再打下去恐怕更难。”他的意思是,咱们应该趁着还有点胜势赶紧回去。将士们已经疲惫不堪了,再打下去只会徒增伤亡。
豪格问大家的意见,多尔衮还是不开口。图赖和鳌拜自然是听命令的,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发表自己的意见。最后多铎一锤定音:“十天后咱们就整军北上吧,这段时间多抢点粮食和百姓,好过冬。”将领们领命而去,他们知道多铎的话就是命令,不容违抗。
回师的路上,范文程跟在多尔衮后面,脸色不太好看。他一直在思考衍圣公府的事情,心中充满了忧虑。多尔衮问他:“范先生是不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跟着我委屈你了?”范文程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他知道多尔衮的难处,也理解他的选择。
多尔衮停下脚步望向曲阜的方向说:“范先生是在担心衍圣公府的事情吗?”范文程叹了口气说:“圣地是不容侵犯的。”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执着。多尔衮急忙辩解:“那事儿不是我们八旗干的,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焦虑。
范文程还是有些疑虑因为明廷的檄文和报纸都指向了八旗。多尔衮又解释说:“我知道这事儿大概七八天前发生的但我们八旗抢到的银子只有九十多万两远没有明廷说的二百万两那么多。”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愤慨。
范文程更困惑了:“那凶手到底是谁?”多尔衮摇摇头说:“可能是流贼也可能是明军。”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范文程想了想说:“睿亲王一定要找到真凶啊。”他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处理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多尔衮问。他有些不解范文程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件事情。范文程反问道:“睿亲王是想让大清只守着辽东那一亩三分地吗?”他又说:“金朝之所以没能灭掉宋朝并不是因为蒙古人的原因而是因为金人对宋朝皇室太过侮辱导致宋朝人对金人恨之入骨。现在衍圣公府的事情也是一样如果被误会成是我们大清干的那么明人百姓就会像当年恨金人一样恨我们后患无穷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与担忧。
多尔衮一听这话怒了:“范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范文程的话有些刺耳,仿佛是在指责他。范文程便给他讲了金人如何侮辱宋朝的事情,然后说:“衍圣公在士民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如果这件事被误认为是我们大清做的,那么仇恨就会深埋民间,后患无穷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恳切与担忧。
多尔衮沉默了,他知道这事儿严重了。他发誓一定要找到真凶,以安民心。他不能让这件事情成为大清的一个污点,更不能让明人百姓因此而对大清产生仇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听到范文程这么一说,多尔衮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范先生,这事儿竟然这么严重吗?我原以为只是些微的摩擦,没想到……”
范文程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严不严重,大军回去的路上自然就知道了。民心,有时候比刀剑更锋利啊。”多尔衮皱起眉头,他听得出范文程话里的意思,这次回去的路上恐怕不会太平。他心中暗自思量,范文程一向深思熟虑,此言必有深意。
“那我该怎么办?”多尔衮焦急地问,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显然对范文程的话感到十分在意。
范文程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睿亲王不是早就准备了几十名细作吗?可以分成两队,一队去福建,一队去曲阜,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好,我明白了。”多尔衮点了点头,心中稍安,急忙离开了大帐。他需要立刻行动起来,不能任由事态发展。
回到营中,多尔衮立刻召来了两个亲信将领。他们刚卸下盔甲,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头发还没剃光,保留着汉人的发型,这在满人中显得尤为突兀。多尔衮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奴才们拜见睿亲王!”两人跪下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
“起来吧。”多尔衮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身。他看着他们,语重心长地说:“大军没几天就要出关回盛京了,我实在舍不得你们。”这话里既有真情,也有告诫他们不要背叛的意思。
两人站起身,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齐声说道:“王爷放心,我们生是睿亲王府的人,死也是睿亲王府的鬼。”声音铿锵有力,透露出对多尔衮的忠诚。
多尔衮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稍感宽慰。他沉声说道:“好,我有两件事要托付给你们,办成了就回来盛京和家人团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和信任。
“奴才们遵命!”两人再次跪拜,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是多尔衮对他们的信任和重托。
多尔衮指着其中一人说:“你带领一队人马去曲阜,详细调查衍圣公府被劫的事情。一定要查清真相,不得有误。”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厉和急切。
“遵命!”那人领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个任务非同小可,一定要全力以赴。
然后多尔衮又指着另一个人说:“你去福建,找郑芝龙,商议海运的事情。银子不是问题,关键是要弄到物资,价格可以翻倍。”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果断。他知道,这个决定对于八旗军的未来至关重要。
两人领命正要走,却又停下脚步,盯着多尔衮看。多尔衮一拍脑门笑道:“哎呀,差点忘了。来人,赐银子和银票给他们。”他心中暗自懊恼,差点误了大事。
在授银票的时候,多尔衮还特别叮嘱:“这银票只能在南京的万永钱庄兑换,记住了。一定要小心行事,不得泄露行踪。”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和关切。
“奴才们记住了,告退。”两人领了银子和银票后离开了。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一定要小心行事。
两人走后,多尔衮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次的事情一定要办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八旗军入关,岂止是为了劫掠?如果只是为了劫掠,北直隶一地就足够了。那里繁华富庶,钱粮充足。但他们却长途跋涉到了山东,其实是为了探寻新的商路。辽东虽然土地肥沃,但一年只能收一季粮食。加上连年征战,农耕荒废,旱灾频发。所以辽东物资匮乏,全靠内地商贩来救济。在林小风杀害晋陕商贾之前,商路畅通无阻,从宣府、大同到草原,再到辽东。但商路被切断后,旗人的生计就陷入了困境。因此,多尔衮盯上了郑芝龙这个人。
郑芝龙,这个名字在多尔衮心中盘旋。他虽然是明朝的将领,但实际上是个商人,唯利是图。他在岸上是官,在海上则是匪。多尔衮想联络他,恢复朝鲜与大明之间的贸易。为什么要恢复呢?因为林小风禁止了这种贸易。黑云龙曾告诉建奴他们的物资来源于朝鲜,林小风得知后大怒并下了禁令。但郑芝龙的商队却不怕禁令,这正是多尔衮求之不得的。他知道,只要能够恢复贸易,八旗军的生计问题就能得到解决。
休整了几天后,八旗军开始北归。果然如范文程所料,归途上遇到了很多阻碍,尤其是征粮的问题最为严重。八旗军并不是简单地暴掠,而是先通知村长准备粮食,然后再来收取。如果粮食不够就杀人,甚至屠村。但实际上他们也会留下老弱作为人质,以此逼迫邻村就范。这种手段虽然残忍,但却十分有效。邻村为了救人质,不得不交出更多的粮食。
掳掠百姓则更简单粗暴了,直接抢走他们的粮食。百姓为了活命只能跟着八旗军走。这简直就是流贼的做法。但多尔衮却知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不这样做,八旗军的生计问题就无法解决。他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这次的事情能够顺利解决。
九月底的时候,八旗军已经北上到了一定程度。在中军帐内,多铎意气风发地听着传令官的捷报:“禀豫亲王,我军入关大获全胜,攻占了十一座城池,战无不胜,俘获了十六万多人畜以及无数的金银绸缎。”
“好!太好了!”多铎喜笑颜开。虽然这次战果不如前次,但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传令下去,让各部紧随辎重前行,精锐部队殿后以防明军偷袭。探马要一人双马快速传递军情。”多铎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和果断。他知道,这次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莱州这片历经风霜的土地上,水师总兵易象离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登州的军营。他环顾四周,只见军营布局严谨,旗帜鲜明,一切井然有序,彰显着大明军队的威严与整肃。易象离心中暗自点头,随即向旁边的一名士兵问道:“杨御蕃将军现在何处?”那士兵恭敬地回答:“杨大人身体抱恙,正在营帐中休息呢。”易象离一听,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说起杨御蕃的父亲杨肇基,那可是林小风皇帝时代的赫赫有名的大将。他在山东力战白莲教,在甘肃抵御蒙古铁骑,甚至在京城也亲自上阵对抗建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特别是己巳之变时,杨肇基因病回乡休养,但一听说建奴围攻京城,他愤怒之下,立即率领数千家丁和乡勇,直奔京城救援。那时,代善、济尔哈朗正猛攻德胜门,侯世禄战败撤退,满桂也身受重伤,朝廷几乎无援可求。关键时刻,杨肇基率部列阵迎敌,与八旗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的勇猛无人能敌,竟然让皇太极都惊退了二十里地。人们都说,杨肇基的军队虽然没有戚家军的名声,但却有着戚家军般的勇猛。因此,林小风皇帝特意封他为左都督宫保大将军,还兼任太傅、右柱国等高官显爵。只可惜,杨肇基在林小风四年因积劳成疾,不幸去世。林小风皇帝悲痛万分,追赠他为上柱国、光禄大夫,并赐予太师的恩典,谥号武襄,还赐给他御葬的荣耀。
而杨御蕃虽然没能达到父亲那样的显赫地位,但他也是战功赫赫,尤其是他坚守莱州,成功抵御了孔有德的叛乱,更是让他一战成名。孔有德不惜动用红夷大炮,昼夜不停地攻打莱州,但杨御蕃带领将士们坚守了二百多天,最终成功守住了城池。他的英勇和智谋赢得了人们的广泛赞誉,也让他在林小风皇帝心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
此刻,易象离心中挂念着杨御蕃的病情,但无奈圣旨尚未到达,他只好高声喊道:“杨御蕃,快出来接旨!”他的声音在军营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杨御蕃强撑着病体,匆匆走出营帐,跪倒在地:“臣杨御蕃接旨。”他的声音虽然有些虚弱,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信念。
易象离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建奴入关劫掠,屠杀百姓,危害国家,其罪滔天,不容饶恕。御蕃身为武将,当奋勇杀敌,以报效国家。现任命你为山东总兵,加署都督同知,镇守登州、莱州二地,钦此。”杨御蕃磕头谢恩,心中涌起一股激动和豪情。他知道,这是国家对他的信任和重托,他一定要不负使命,奋勇杀敌。
易象离扶起杨御蕃,关切地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两人进入营帐坐定后,易象离开始询问建奴的最新动向。杨御蕃根据探马的情报告诉他,建奴已经北上,现在已经到达了潍阳地区。他们的行动迅速而隐秘,似乎正在策划一场更大的阴谋。接着,杨御蕃也询问了易象离的来意,易象离笑着回答说:“我先是率军前往辽南作战,然后又在天津停泊了一段时间进京复命,刚刚接到旨意就赶到这里来了。”他的语气轻松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当杨御蕃听到收复辽南的消息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随即意识到这可能是虚言,于是又黯淡了下来。他知道,现在的局势并不乐观,建奴的实力依然强大,而大明军队则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准备来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易象离又接着说:“陛下在临行前特别嘱咐我,建奴势力强大,我们不要轻易与他们交战,应该保存实力,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发动攻击。”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战略眼光。杨御蕃听了这话,精神为之一振,立刻传令将佐们前来升帐议事。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国家命运的战争,他必须全力以赴,为国家的未来而奋斗。
与此同时,在德州地区,冀资深手持兵部令来到军营。他身材高大,面容威严,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气息。他宣读了最新的作战指示:“我们要尾随建奴的行动,寻找机会发动攻击,同时要保存实力,不要贪功冒进。”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让在场的将士们都感到了一种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冀资深笑着对亲兵说:“你们知道建奴现在在哪里吗?”亲兵回答说:“建奴正北上而行,车驼绵延百里,前锋已经到达广饶地区,后军还有三四万人马,在潍阳附近徘徊不前。”冀资深命令再次派出探马进行侦察,他要确保对建奴的行踪了如指掌,以便制定出更为精确的作战计划。
而在天津城外,巴克勇意外地遇到了骆养性。两人相互问候之后,骆养性拿出圣旨宣读起来。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原来是因为巴克勇在战斗中表现出色,所以朝廷决定晋升他为锦衣卫千户,并授予他五花封诰和署都督同知的职位。同时命令他在建奴渡海河北上时趁机发动半渡攻击,要求速战速决但不要贪恋战果,在击败敌人后迅速退守天津并绕道通州与蒋太微会合。巴克勇接旨后心潮澎湃,但心中却暗自思量着对吴三桂的恩情不能忘记,并誓言绝不背叛。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国家命运的战争,他必须全力以赴,为国家的未来而奋斗。同时,他也深知吴三桂对他的恩情和信任,他绝不会做出任何背叛的行为来辜负这份信任和恩情。
时间转眼到了十月的小冰河时期,寒风刺骨,大地一片银装素裹。二十一日午后,乾清宫前的太监们突然欢呼起来:“下雪啦!这是祥瑞之兆啊!快禀报皇爷!”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仿佛这场雪预示着大明王朝的繁荣和昌盛。林小风皇帝听说后,立刻下令赐给后宫肉菜以示庆祝,并嘱咐画师绘制一幅蓝天红日白月图的吉祥画作。他希望这幅画作能够为他带来好运和吉祥,也希望能够为大明王朝的未来带来一片光明和繁荣。
然而,画师在绘制过程中却几经修改,汗流浃背,始终难以达到皇帝的满意。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他知道这幅画作对于皇帝来说意义非凡,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够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正当此时,一名锦衣卫冒着大雪匆匆闯入宫殿,急报传来:“密云传来紧急塘报!建奴已经出关啦!”这个消息如同一股寒风般吹遍了整个宫殿,让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紧张和不安。林小风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这场战争已经迫在眉睫,他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够保卫大明王朝的疆土和百姓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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