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苏斯神父被吓得浑身发抖。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瑟瑟发抖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他感到自己的双腿在发软几乎要站不稳了。他知道自己这次回来一定会受到责罚但他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红衣主教看着杰苏斯神父那恐惧而又无助的样子更加愤怒了。他指着杰苏斯神父的鼻子大声咆哮道:“你给我闭嘴!说!他们这次来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挑衅跟我们教会开战?!”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愤怒和危险的火花仿佛随时都会将眼前这个人焚烧殆尽一样!
杰苏斯神父被吓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连连摆手否认道:“不是的!不是的!他们只是因为文化差异造成了误会而已······靖江是一个热爱和平的国家啊!他们想和我们合作所以这次来是表示善意的······”他急切地解释着生怕红衣主教误会了什么导致更严重的后果发生。
但红衣主教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解释。他冷笑一声嘲讽道:“热爱和平?!哼!他们自称是远东第一强国还跟我们谈热爱和平?!你以为我没见过那些蛮横无理、贪婪成性的东方人吗?!”他回想起当初在海上被劫持的经历那个叛徒逼着他辱骂神皇最后还把他扔到海里心里就充满了屈辱和愤怒!这些靖江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杰苏斯神父听到这里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去承受着红衣主教的怒火和指责。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无助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能平息这场风波······
就在这时,大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年轻的侍女走了进来她手中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她看到大殿内的紧张气氛和红衣主教愤怒的脸庞时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红衣主教看到她时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他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但那个侍女却似乎鼓起勇气似的走到了杰苏斯神父的面前轻声说道:“神父大人……您别太难过了……我知道您是为了教会好……”
杰苏斯神父抬起头看向那个侍女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他感到自己仿佛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找到了一丝温暖和安慰……
红衣主教看到这一幕时更加愤怒了。他大声咆哮道:“你给我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他一把夺过侍女手中的咖啡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个侍女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道歉。但红衣主教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继续咆哮道:“你们这些东方人都是一样的!只会用甜言蜜语来迷惑人心!我告诉你们!我们费列罗教会是不会被你们所迷惑的!你们最好识相点赶紧滚出我们的国家!”
杰苏斯神父听到这里,心中的悲痛与无奈交织在一起。他看着红衣主教愤怒的面孔,还有那无辜受牵连的侍女,内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红衣主教对靖江人的偏见和误解,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就这样让无辜的靖江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抬起头,直视着红衣主教的眼睛,坚定地说:“主教大人,请您冷静下来。靖江人并非如您所想的那般。我在靖江的日子里,亲眼见证了他们的善良和勤劳。他们尊重我们的信仰,也愿意与我们和平共处。这次他们来,确实是因为文化差异造成了误会,但他们并没有恶意。”
红衣主教听到这里,眉头紧锁,显然并不相信杰苏斯神父的话。他冷冷地说:“你说他们善良勤劳?那他们为什么不让你们传教?为什么让你们去打工赚钱?这不是把我们当农奴是什么?”
杰苏斯神父摇摇头,解释说:“主教大人,您有所不知。靖江是一个富裕而繁荣的国家,他们的生活水平远高于我们。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傲慢自大,反而更加尊重我们的信仰。他们知道我们缺少资金来建造教堂和发展教徒,所以主动帮助我们找工作赚钱。这并非是对我们的侮辱,而是他们的一种善意和帮助。”
红衣主教听到这里,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他仍然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他们为什么只建了一个还没完工的教堂?为什么不去发展更多的教徒?”
杰苏斯神父叹了口气,说:“主教大人,靖江人的信仰与我们不同。他们有自己的神祇和宗教体系。我们想要在那里传教并非易事。但我们并没有放弃,我们会继续努力争取他们的理解和支持。同时我们也会利用赚来的钱来加快教堂的建设进度。”
红衣主教沉默片刻后缓缓坐下。他看着杰苏斯神父那坚定的眼神和真诚的语气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动摇。他开始反思自己对靖江人的偏见和误解是否太过片面和武断。
这时瓦尔特波尔森公爵走上前来轻声对红衣主教说:“主教大人请息怒。杰苏斯神父所言非虚。靖江人确实是一个勤劳而善良的民族。他们对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由于文化差异造成了误会而已。我们应该给予他们更多的理解和包容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和谩骂。”
红衣主教听到这里心中更加动摇了。他看着杰苏斯神父和瓦尔特波尔森公爵那真诚而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坚持自己的偏见了。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承认我对靖江人的偏见太过片面了。我会重新考虑对他们的态度并尽力去消除误会和隔阂。”
杰苏斯神父听到这里心中一喜。他连忙鞠躬致谢道:“谢谢您主教大人!我会继续努力争取靖江人的理解和支持并为我们教会在那里的发展尽一份力!”
红衣主教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他看着杰苏斯神父那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敬意和感激之情。他知道自己这次能够改变对靖江人的偏见和误解多亏了杰苏斯神父的勇敢和坚持以及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的劝说和支持。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在天边夜幕降临了。费列罗皇宫的大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红衣主教坐在宝座上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次对靖江人的讨论虽然结束了但教会与靖江人之间的关系还需要时间去修复和发展。
…………
此刻,皇宫的议事厅内,气氛紧张得仿佛凝固的铅块。金色的烛光照耀着镶嵌着宝石的穹顶,却无法驱散这压抑的气氛。一众贵族与神职人员围坐在长桌旁,他们的脸上或带着愤怒,或带着忧虑,唯独一位坐在角落的老者,他的眼神却显得异常平静。
这位老者便是瓦尔特波尔森公爵,他身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的金色图案,象征着他的高贵与尊贵。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此刻,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穿过人群,直视着红衣主教那愤怒的脸庞。
红衣主教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的脸色通红,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他身上的红色法袍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鲜艳,但那鲜艳的色彩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愤怒与不安。他瞪了瓦尔特波尔森公爵一眼,但看到公爵那平静的眼神后,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见,当然要见。不过不是现在。”
红衣主教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杰苏斯神父说:“你回去告诉他们,先派一个高官到教堂忏悔,然后再进港。我不想再听你说了,快滚!”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一把锐利的剑,刺入了杰苏斯神父的心中。
杰苏斯神父脸色苍白,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逼心头。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红衣主教,那双曾经充满敬畏与信赖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迷茫与绝望。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在崩塌,所有的信仰与忠诚在这一刻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仓皇逃离了皇宫,脑海中一片混乱。他回想起自己与靖江的关系,那些曾经的友谊与信任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脆弱。他无法想象自己回去后如何面对教会的审判和惩罚,那个他曾经深爱并为之奉献一生的组织,如今却将他视为叛徒。
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港口,望着那波涛汹涌的大海,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海风吹过他的脸颊,带走了些许泪水,也带走了他最后一丝希望。他感到自己仿佛被遗弃在这广阔无垠的世界上,孤独而无助。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回过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他的身边。那是他的老朋友卡乐咪,一位年轻的商人。卡乐咪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关切与同情:“神父,你怎么在这里?你没回家看看吗?”
杰苏斯神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眼中的迷茫与绝望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他向卡乐咪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声音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力。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但卡乐咪的关心与安慰却给了他一丝温暖。
卡乐咪听完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竟然污蔑你是叛教者?这太过分了!神父你先回家休息吧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股暖流涌入杰苏斯神父的心中。
杰苏斯神父黯然地点了点头,他感到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向卡乐咪道了谢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他步履蹒跚地离开了港口只留下一个孤独而落寞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凄凉……
在港口的边缘,夕阳的余晖洒在卡乐咪的脸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静静地注视着那位神父渐行渐远的背影,那背影在斜阳下拉得很长,很长,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沉重与哀愁。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神父的同情,又有对未来的迷茫。
卡乐咪是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年轻人,他的眼中总是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他的脸庞线条分明,像是用石头雕刻出来的一般。此刻,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如何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他知道,他们不能坐视不管,因为这个问题关乎到整个城市的安宁。
“因为面子问题而真的打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坚定。他转身离开了港口,朝着剃刀会的据点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在剃刀会的据点里,佛伯乐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听到了卡乐咪的脚步声,抬起头,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穿一切。
“你来了。”佛伯乐淡淡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严。
卡乐咪点了点头,将刚才在港口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佛伯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佛伯乐听完卡乐咪的转述后,摸着下巴思考了很久。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他缓缓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哦?你有什么高见?”卡乐咪好奇地问道。
佛伯乐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他的目光深邃而遥远,仿佛在看透这个世界的本质。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仿佛将心中的烦恼都随着这口气吐了出去。
“给我三个小时的时间,我去找人把红衣主教做掉。”他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的决心。
卡乐咪的头皮一阵发麻,他惊愕地看着佛伯乐,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真的是剃刀会那个行事隐秘、成员都是守法好公民的会长吗?
“我听说剃刀会行事都很隐秘,而且成员都是守法的好公民,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隐秘吗?”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佛伯乐转过身来,看着卡乐咪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卡乐咪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当然是守法的,但对我们来说,那些教会的人,他们根本就不能算是人。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异端,已经与教会为敌了。你说,杀一个红衣主教,又算得了什么呢?”
卡乐咪被佛伯乐的话震惊了,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将杀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他看着佛伯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无尽的深渊。他不再说话,默默地低下了头。
佛伯乐停顿了一下,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在偷听。他又继续说道:“实不相瞒,剃刀会自从成立以来,还没做过什么大事。我要是再没什么动作,恐怕兄弟们都要离我而去了。现在会内都在传,北方有个敢杀红衣主教的强人,大家都想去投奔他。我要是再不出手,还怎么在兄弟们面前立足?”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卡乐咪看着佛伯乐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意。他知道,这个看似轻浮的会长,其实有着自己的苦衷和坚持。
“可是你杀了红衣主教,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上面肯定会再派人来的,岂不是更加激化了矛盾?”卡乐咪小声嘟囔道。
佛伯乐摆了摆手,仿佛要将这些顾虑都挥散在空气中。他神秘地说道:“杀红衣主教的是剃刀会,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我这是在给你们转移注意力。你们可以和瓦尔特波尔森公爵联手,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万事开头难嘛。”
他又补充道:“而且你们在教会里不是也有人吗?可以跟草儿哥通通气,让他帮你们传递消息,掩护我们的行动。有强大的后援在这里,我有什么好怕的?这次我们就明牌打!这件事情你听我安排就行了,不用你操心。”
佛伯乐的话让卡乐咪感到一阵寒意。他看着佛伯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无尽的深渊。他不再说话,默默地低下了头。他知道,这个决定将会改变他们的命运,但他也相信,只有经历过风雨,才能见到彩虹。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悄然覆盖了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微风中,似乎夹杂着些许不安的气息,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动荡。
突然,两个黑影从阴暗的角落中闪出,犹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一间简陋的木屋前。他们的脸庞被黑色的头巾紧紧包裹,只露出一双冷酷而坚定的眼睛。这两人,正是暗杀小组的成员——阿林和雷虎。
阿林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像是经过千锤百炼的钢铁一般坚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傲气,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将他击倒。而雷虎则显得更为敏捷,他的身形瘦削,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但那双犀利的眼睛却让人不敢小觑。
此刻,他们站在木屋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因为,他们即将面对的,是那位声名显赫的红衣主教——约瑟夫。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冷酷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兄弟们,今晚有大事要做。”这声音犹如冰冷的刀刃,刺入他们的心中。他们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男子正站在他们身后。此人正是他们的首领——佛伯乐。
佛伯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他冷冷地看了阿林和雷虎一眼,继续说道:“你们两个去把红衣主教的人头取来,三个时辰内给我。”
阿林和雷虎微微颤抖了一下,显然对这个任务感到恐惧。但他们的眼中却没有任何退缩之意,反而变得更加坚定。他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去。
屋内,卡乐咪震惊地看着佛伯乐,他的眼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他不敢相信,这个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竟然会下达如此残忍的命令。他忍不住问道:“就这么简单?那可是红衣主教啊,能行吗?”
佛伯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霸气地笑道:“呵,这个老贼一直跟我作对。我早就把他宅邸上下的人都收买了,要他的命易如反掌,只是以前不想惹麻烦而已。”
卡乐咪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开始怀疑,这个曾经令他敬佩的首领,是否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光明磊落。他忍不住继续问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佛伯乐淡淡一笑,瞥了卡乐咪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轻蔑,仿佛卡乐咪的问题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无聊的打扰。他淡淡地说道:“过分?哪里过分了?人本来就分三六九等,有些人注定就是被人使唤的命。”
卡乐咪听后默然无语。他开始反思自己加入剃刀会的初衷,是否真的只是为了追求所谓的平等和自由。他抬头望向佛伯乐,只见他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就在这时,佛伯乐突然大声喊道:“来人啊!给我兄弟准备佳肴美酒!”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城市都唤醒一般。
卡乐咪心中一凛,他忍不住问道:“我们已经吃过饭了,喝点酒就行了。剃刀会里不是人人平等吗?你怎么能这样使唤兄弟们呢?”
佛伯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淡淡一笑,说道:“这些话都是说给外人听的。而且在我
卡乐咪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他开始意识到,这个所谓的剃刀会,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美好。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就在这时,佛伯乐突然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他们以前的生活连牛马都不如!现在跟了我,能过上稍微像样点的日子,他们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卡乐咪听后默然无语。他开始反思自己加入剃刀会的初衷是否真的只是为了追求平等和自由。他开始怀疑剃刀会是否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光明磊落。
夜色愈发深沉了,风也变得更加凛冽。卡乐咪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留在这个组织中,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
夜色如墨,悄然覆盖着这座沉寂的城堡。微风带着一丝凉意,穿梭在古老的石墙之间,吹拂起角落的尘埃,也撩动着人们的心弦。城堡内的灯火摇曳,映照出斑驳的光影,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卡乐咪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他是一位年轻的骑士,英俊的脸庞上刻着岁月的痕迹,那双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睛,如今却透露出几分沧桑与疲惫。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不知道这场风波将如何影响他的命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卡乐咪转身望去,只见两名黑衣人从暗处走来,他们的身影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这两人是暗杀小组的成员,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此刻正带着战利品归来。
黑衣人走到佛伯乐面前,他们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了地上。佛伯乐缓缓地蹲下身子,他的手指在包裹上轻轻滑过,仿佛在感受着其中的重量。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神色,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结果早已了如指掌。
“呵呵,这个狗贼终于落在我的手里了。”佛伯乐轻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他慢慢地解开包裹,一颗鲜血淋漓的人头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红衣主教的人头,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在诉说着临死前的恐惧与不甘。
卡乐咪看着那颗人头,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一个曾经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人,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有这么一天,成为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不自知。这种念头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
此时,城堡中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灯光在人头周围投下诡异的阴影,仿佛在为这场悲剧增添了几分恐怖与神秘。卡乐咪的视线从人头移向佛伯乐,他看到了佛伯乐眼中闪烁的寒光。那是一种冷酷而残忍的光芒,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生命与希望。
佛伯乐看着那颗人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仿佛已经忘记了曾经的恐惧与不安,此刻的他只剩下了对权力的渴望与追求。他转身看向黑衣人,声音冰冷而坚定:“你们做得很好,待会儿去领十枚金币作为奖励吧。”
黑衣人闻言,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他们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得非常出色,这笔奖励也是他们应得的。然而,在这份喜悦的背后,他们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危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佛伯乐手中的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被用来对付那些敢于挑战他权威的人。
卡乐咪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为这场胜利而欢呼,还是应该为那些即将失去生命的无辜者而默哀。他感到自己的心灵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欢呼着胜利的到来,一半却在为那些即将失去的生命而哭泣。
此刻的城堡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舞台,上演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戏剧。而卡乐咪和佛伯乐则是这场戏剧中的主角,他们的命运将如何交织在一起?这场风波又将如何影响他们的未来?
夜色渐深,城堡中的灯火逐渐熄灭。卡乐咪独自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与不安,但他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这一切。因为只有勇敢地面对挑战和困难,才能在这场复杂的权力斗争中生存下去。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走了卡乐咪心中的一丝迷茫与不安。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吸入体内,然后化为前进的动力。他转身走向床铺,准备迎接新的一天。他知道无论未来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和困难,自己都必须坚持下去直到最后。
…………
与此同时,费列罗的市政厅内,一片肃静与庄严的气氛交织。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斑驳地洒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形成不规则的光影。在这光影交错之间,瓦尔特波尔森公爵的身影显得尤为孤独和焦虑。
公爵身材高大,平日里总是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但此刻的他却显得焦躁不安。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与恐惧。他的双手不时地交握在一起,手指间的汗水在阳光下微微闪烁。
在他的身后,桌上摆放着一颗人头,那是红衣主教的人头。那颗头颅的肤色已经变得苍白而僵硬,双眼紧闭,仿佛在诉说着生前的痛苦与恐惧。公爵的目光不时地瞥向那颗人头,每一次的注视都让他心中的压力与恐惧倍增。
“公爵大人,”侍者的声音在空旷的市政厅中回荡,打破了这片死寂。他的声音虽然恭敬,却难掩其中的紧张与不安。
“杰苏斯神父求见。”侍者小心翼翼地通报着,生怕触怒了这位正处于风暴中心的公爵。
公爵的心猛地一紧,他本能地靠近桌子,企图用身体遮住背后的那颗人头。这个秘密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慌乱的心情。他环顾四周,再次确认室内无人后,才稍稍安心。
他转过身,目光再次落在桌上的那颗人头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焦急和无奈,红衣主教死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巨大的地震。红衣主教不仅是教会的代表,更是费列罗的教区领袖。他的突然暴毙,无疑会引发教会的震怒和整个费列罗的动荡。
公爵心中清楚,费列罗与教会的关系早已密不可分。许多管理权限和税收都下放给了教会,教会对于费列罗的影响力更是无处不在。如今红衣主教突然暴毙,教会必定会派人来调查此事。如果将来教会派新人来此接管红衣主教的位置,那么这些年公爵在费列罗建立的所有关系网都将被破坏无遗。而且,教会还可能会对费列罗发出警告或者更严重的惩罚措施来以示惩戒和威慑其他地区。
国王尚且年幼无知、无人在意,但所有的责任和后果都将由公爵一人来承担和面对。这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和危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保住费列罗的繁荣和稳定。
“公爵大人,”通报声再次响起,将公爵从沉思中拉回现实。“杰苏斯神父求见。”
公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慌乱的心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冷静和理智。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应对这个局面,不能有任何的差错和疏漏。
他缓缓走向门口,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当他打开门时,一位身着神父长袍的老者出现在他的眼前。杰苏斯神父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但公爵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和警惕。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斑驳地洒在静谧的宫殿走廊上。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一位身着黑色神父长袍的身影急匆匆地走来。他便是杰苏斯神父,那张平日里总是平和的面庞此刻却挂满了焦虑与不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急切,仿佛肩负着某种重大的使命。
杰苏斯神父推开沉重的木门,走了进去。房间内,一位身着华贵服饰、气势威严的公爵正静静地坐在书桌前,他就是瓦尔特波尔森公爵。杰苏斯神父先是微微鞠躬,然后紧张地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公爵大人,我这次前来,是希望能与您再次商讨关于靖江船队的事情。”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恳切与急切,仿佛这件事对他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他继续说道:“靖江船队真的是诚心合作,他们携带了大量珍贵的货物,这对我们两国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够达成共识,这将是一场双赢的合作。”
杰苏斯神父的话音刚落,瓦尔特波尔森公爵便抬起了头,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他沉声问道:“他们带了多少货物?”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与警惕,仿佛也在试图从这个问题中窥探出更多的信息和线索。
然而,杰苏斯神父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公爵大人,关于红衣主教那边……”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犹豫与不安,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回应或者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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