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美好香艳的美事,可师春有些不知好歹,居然被吓到了。
对方突然来这么一出,师春是下意识想躲的,结果确认了一件事情,这娘们修为绝对是高过他的,没能躲了,且无力反抗,想推开对方,双臂如撼山,倒像是双手扶住了对方的腰。
总之硬生生被亲了。
女人嘴唇的动作磨来磨去、停停动动、寻寻觅觅,不知是在找什么感觉,还是在找东西吃。
师春近距离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扭来扭去的一张脸,不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他可不信对方的举动和情爱有关,绝对不是男女那回事,也不知是在对自己施展什么邪术,还是在干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心里慌的不行,想吭声又不敢张嘴,怕什么恐怖的东西钻进自己的嘴里,只能是紧闭着嘴唇,被对方的嘴唇、牙齿、舌头磕磕绊绊,偶尔会被搞痛了。
他右眼看的清清楚楚,这女人压根不是人,不知是个什么怪物,哪敢张嘴回应。
不过,对方的唇,还有身体贴近的体感,好像又是大活人的感觉,对方的体肤上似有一股异样的清新气息。
什么情况?空中一伙人纷纷瞪大了眼睛,或施法挤压眼球,或聚法如玻,反复微调视力,努力看清山头上抱在一起的二人在干什么,不想办法看清楚不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结果证明自己没看错,古练妮和元垚等人面面相觑,手上还捧着名册查看的庞厚也有点傻眼。
庞厚忍不住问了句,“他在干什么?”
说罢忍不住看了看四周,周围这么多人看着呢,当众搞这事未免也太有伤风化了吧。
看着是挺让人腻歪的,古练妮嘴角歪了又歪,好一会儿后,见亲在一块的两人还不分开,她忍不住爆了粗口,“这就是他妈的所谓治愈手艺不成?我怎么感觉他在欺负人家没脑子,看人家漂亮,在趁机占人便宜?”
“好像是那女的主动的。”元垚倒是说了句公道话。
古练妮歪着嘴角道:“她主动,他不知道拒绝吗?那女的再没脑子也不会无缘无故主动干这事吧,鬼知道师春对人家说了什么,搞的人家女的主动。”
言之有理,大概也只能是这么回事了,元垚微微颔首后叹道:“不愧是流放之地出来的,听说那边开放,这众目睽睽之下,还真有够无所谓的,一点都不知道回避。”
古练妮哼道:“这么多人看着呢,这事传到真儿师门去了,看他师春如何交代。哼,什么天雨流星大会第一人,不过一无耻之徒而已!”
话没问题,语气令庞厚和元垚先后都回头盯向了她,注意力从亲嘴男女身上落在了她的脸上,似在观察什么。
单独操控一只风鳞的吴斤两也看傻了眼,旋即忍不住乐了,春天呐春天,敢情让咱们回避,就是为了方便你吧唧吧唧。
他也歪了歪嘴,有点腻歪,看到漂亮的就跟人吧唧,他有点不服。
当然,他是比较了解师春的,知道师春绝不会为了女色而当众搞这事。
对此也不算意外,他眼中的春天,在这方面一贯是不要脸的,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其他女人不说,就说苗亦兰吧,谈不上有多喜欢,却一直没皮没脸的向人家表白,搞出一往情深的样子。
每每让他看了都想扭头吐几斤出来。
还有那个魔道的象蓝儿,春天若真有一丁点喜欢,他吴斤两能把自己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可春天就是能干出那一往情深的表白事来,能让知情人掉一地鸡皮疙瘩。
眼下当众跟这女人吧唧,无非还是那一套,也不知道春天又从人家身上发现了什么好处,竟能没皮没脸到这种地步。
他忍不住舔着嘴唇目光闪闪着,感觉怕是有什么非同一般的好处,否则怎么会当众吧唧这么久,这已经远远突破了春天的底线。
当然,他也知道师春在这方面压根就没什么底线,只看有没有需要。
另外,他很羡慕此刻的师春,因为那个真儿很漂亮。
明山宗剩下的一伙,同在一个风鳞内,褚竞堂忽发出一声感慨,“这么危险的地,居然还有闲心玩这个,大当家果真是奔放啊!”
童明山颔首,“永夜之地也遮挡不住大当家的光辉。”
朱向心则看向左右道:“那女人谁呀,大当家不是喜欢那个象蓝儿吗?”
劳长泰嘿道:“多喜欢一个也不是不可以,管她是谁,大当家乐意就行。”
几个男人皆在那挤眉弄眼,见大当家还有如此闲心,他们对禁地的恐惧感驱散了不少,紧绷的神经松开了,变得欢快了起来。
较远距离瞅着的各派人员,努力看了个大概后,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忘情谷的巫珊珊冷哼一声,“无耻!”
一伙有残缺的女人皆面露鄙夷,刚还商量着要不要过去跟师春接触呢,现在过去打扰人家显然也不合适。
当然,要不要去碰头她们也很犹豫,师春一伙目前的处境摆在这,被纠缠住了,她们加入进去,不但无济于事,反而有可能被连累,不得不反复斟酌,始终在犹豫不决中,只能是伺机而动。
也有一些门派的人试图靠近一点,想看清跟师春当众亲嘴的女人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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