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来?
方新轩一头雾水:“为什么?
报仇的事情没希望了,我不回来,在松江干什么?”
方传世问道:“你确定章景龙受伤了?”
方新轩更加不解爷爷为什么问这个,莫非是因为血缘关系,爷爷对他关心。
想到这,他有些吃醋:“爷爷,你不问问我受伤没有。
你怎么就知道关心他?”
方传世愣了一下,没好气地骂道:“狗东西,你是我的亲孙子,我的家业都要传给你的。
再说了,人家有章家的长辈关心。
还轮不到我关心!”
方新轩更加疑惑:“那你问章景龙受伤的事情干什么?”
方传世道:“如果他受伤,找叶长青报仇的事情,就不用咱们出手了。”
方新轩还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为什么?”
方传世气地骂道:“蠢货,章家高高在上,高贵得很。
不要说普通人,就算是咱们这种富豪之家,人家都不放在眼里。
叶长青伤了章景龙。
那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自找死路。”
方新轩觉得刚才没有说清楚章景龙跟叶长青交手的过程,他再次开口道:“爷爷,叶长青站着不动。
让章景龙出手。
章景龙自己受伤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同样是修者,章家向叶长青出手,就是自己找死。”
方传世冷哼一声:“你啊,你还是太年轻,经历的事情少。
爷爷告诉你,修者的事情,我不懂,但就算是叶长青再厉害,他也就是一个人,他父母是农民,他没有背景。
一个人能力再强,也斗不过有权有势的人。”
方新轩有些不服,爷爷没有亲眼看到章景龙受伤的凄惨模样,他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叶长青的身手:“爷爷,你是没有在现场。
叶长青来之前,章景龙一拳打断一棵竹子。
当时那力量都震撼到我了。
可是叶长青站着不动。
让章景龙随便打,章景龙打了一拳,结果叶长青什么事情没有。
章景龙受伤了。”
方传世叹口气:“孙子啊,你怎么还不明白。
叶长青再厉害,他能顶得住一梭子子弹吗?
他能顶住一颗炮弹吗?
就算是不用这些武器,叶长青也有软肋。
他有父母,有孩子。
人家把刀子架在他父母孩子的脖子上,就算是他再厉害,他也要低头。”
方新轩沉默了,仔细想想,爷爷说的确实有道理:“爷爷,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看章家杀叶长青?
似乎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方传世叹口气:“你呀,就知道报仇。”
方新轩听得一愣:“爷爷,咱们花三个亿,请来章景龙,不就是为了给大伯,爸爸,叔叔,堂哥他们报仇吗?”
方传世冷声道:“是为了给他们报仇。
但同时这也是一个理由,接近章家,接近修者世界的理由。
我想让方家成为修者家族。
成为一个传承几百年不衰落的真正家族。
以后方家的子子孙孙,再也不必承受被人踩在脚下的痛苦。
再也不用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给别人当媳妇。”
方新轩听到爷爷提起这事,他想起被章景龙用咖啡杯砸在脸上的一幕。
那种脸被踩在脚下摩擦的屈辱,他永世都不想再经历。
也许成为修者家族。
就可以做到。
他想了一下道:“好,我留下。
不过现在章景龙生死不知。
你联系章家的人,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们,然后告诉他们我在江边寻找章景龙的下落。”
方传世道:“好,我这就打电话。
不过找章景龙的事情,你不要出面。
你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然后安排方家在松江市的其他人去江边找章景龙。”
方新轩听到爷爷的办法,让他能够安全地待在松江,他也不再急着回天水:“好,我明白了。
我现在就回松江。”
松江市。
李家庭院门口,一辆保时捷汽车停下。
司机下了车,走到后门,拉开车门,他微微前倾身子:“孙总,到地方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穿着一身运动装,下了车。
他看着李家的大门皱起眉头。
司机关上车门,笑着道:“孙总,咱家自己有散打俱乐部。
你想练功夫,那些教练会教你的。
咱们犯不着来这破地方学习。”
孙兴业没好气地骂道:“你不是这一行的,你知道个屁。”
他跟着散打练了一两年,偶尔听说修者的事情,而且得知松江市第一修者家族就是李家。
有人说见过李家的开山拳。
一拳可以打断三块砖头。
他试过,他找了一块砖头,竖立在桌子上,固定住砖头下半截。
然后一拳打下去,结果拳头破皮了,血都流了出来。
骨头痛了四五天。
而他听说的一拳打断三块砖头。
他不信这是真的,他为此四处奔走,找亲戚朋友打听,没想到他们说这事是真的。
他对刚组建的散打俱乐部没有了热情,转而对李家产生了兴趣。
今天上午,他花了一些钱,请一位大人物写了一个介绍信。
今天他是拿着介绍信来拜师的。
司机笑着点头:“对,我确实不太了解。”
孙兴业继续道:“不要叫我孙总,把我叫得像是商人一样。
别人还以为我是商人呢。”
司机有些不知所措:“那我怎么称呼你?”
孙兴业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道:“就不要乱加称呼了,直接给我说话就好。”
哦~
司机应了一声道:“那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着。”
孙兴业指了指后备箱:“把我买的礼物拿出来。”
司机才想起礼物的事情,他快步走到后备厢,从里面取出两个礼品袋递给孙兴业:“这瓶六几年的茅台……孙总……我说的是你父亲。
他见过他拿出来十几次,都没舍得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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