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桓等人狂、阴、疯,但并不蠢。
他们就是一群仗着家里势力四处横行霸道的公子哥,没人身上有功夫,见此情况,但凡这几个家伙眼睛要不瞎,都知道一旦动起手来,今天他们一定会像银行卡一样被我给废掉。
瞬间。
没人敢动,也没人敢再吭声了。
我蹲下了身子,戳了戳太子桓的肩胛骨。
“你还要聊吗?”
“……”
“不聊我们走了,记得把账给结了。”
讲完之后。
我转身出门。
直到此刻,黎沫夏方才回过神来,神情欣喜不已,拎起包撒丫子跟跑出来。
两人上了车。
黎沫夏开心极了,格格直笑。
“宁怀风,我刚才泼太子桓粥的时候,你故意用手指勾了他衣服对不对?”
当时她所处的位置不错,但能看清我短暂出手动作,眼神属实敏锐了。
“给钱。”
黎沫夏又闪着大眼睛问:“你用筷子夹银行卡那招,真的好帅啊,是不是内功?”
内功个屁。
银行卡的材质虽然为塑料,但它着力面积大且宽,别说用筷子了,就是用手指,像这样横向夹,也不可能硬生生夹断,我其实之前偷偷用手给折好了,再用筷子猛然抖劲,让它瞬间断裂。
这种小把戏,以前我去戏班子客串演员,耍得不要太多。
不过,既然已经装了逼,咱也没必要去揭穿它。
“给钱!”
黎沫夏闻言,满脸无语。
“你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钱--”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
她把后半句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钱在手套箱里,自己拿啦!”
我打开了副驾驶手套箱。
好家伙!
别人车里手套箱都是放纸巾或者资料,她车的手套箱竟然全都是一捆捆的钞票,黎家到底是有多富?
有一点后悔只要黎荣灿一百万打塔酬劳了!
我也不客气,从里面拿了两万块钱出来,冲她晃了一晃。
“两清!”
黎沫夏见状,噘起嘴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在低声嘟囔着什么,手还不爽地猛摁了几下喇叭。
我懒得理她,继续闭目养神。
谁知道。
正当我将睡未睡之际,这妞竟然抬手狠拍了一下我的大腿,惊得我差点从副驾驶跳了起来。
我大恼道:“你发神经了?!”
黎沫夏满脸报复得逞的兴奋模样,嘴角微翘,得瑟浅笑。
“我去中大上课啊,难不成你要跟着去当学生?我叫醒你是要送你回去,凶什么凶?”
我这才回过神来。
昨晚连打三塔、对付小生门、拿狼魂骨牌、去公署打探消息、帮黎沫夏摆脱太子桓,实在是太折腾了,一时之间,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要干什么,上车就脑子发昏。
当务之急,必须赶紧回医院休息。
否则今晚根本没有精力再去打塔。
“停车,我要去休息。”
“我送你去啊。”
“不用了。”
“其实我上课不着急的,你用不着客气。”
“没客气。”
“那你倒是说一下你到底要去哪儿啊--”
我本来就没休息好,被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絮叨弄得心情极为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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