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加速，甚至患得患失。
害怕下一秒，又失去这份难得的温情，想抓住这份来之不易。
姜禾淡淡，“算是吧。所以你这是不好了？”
她觉得他不是太会藏的人。
顾西故松了口气，他温笑，“我都好。就是不在你身边。”
她不在他身边。
这是头一次这么久离开。
姜禾，“我身边人很多，你不用担心。”
顾西故果然宛若一盆冷水浇过。
他低声，“是吗。”
所以他的离开，对于她来说。
可有可无。
姜禾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表达。
他不需要惦念她。
她，“毕竟这二十多年，没有你们，我照样过来了。”
顾西故明白了。
他低声，“是我和父亲亏欠你太多，禾儿，我……”
他想回来。
姜禾打断，“还有别的事吗？我打算睡了。”
她看了眼时间，过晚上十二点了。
顾西故欲言又止，“好。晚安。”
姜禾挂断电话。
顾西故在那边，缓缓摩挲着手机屏幕。
他小心翼翼的，把这份爱藏好。
别再拿出来。
……
次日，女秘书露西思来想去，还是将情况告知总统阁下。
理查德正用完早餐，放下刀叉。
“露西，请直言。不用顾及我。”
“总统阁下。”露西蹲身看向，“这西蒙家族的人真是恶劣，竟然诋毁姜禾小姐，不肯承认她是千金公主的身份。我本想打探一些她母亲的消息，可却……”
理查德老脸隐隐有些皱起，“却是如何呢？”
露西摇头，“却是听见他们对姜禾小姐母亲，言语污秽的诋毁。不堪入耳。”
所以，没能打探到线索消息。
露西很抱歉。
理查德用帕子擦拭手，叹了口老气，“姜禾小姐，也是身世不好。我们要多关照她。不管我要的那个结果是不是，她都是个好孩子。”
露西点头。
“总统阁下，您看起来似乎格外喜欢姜禾小姐呢？”
露西温和喜悦的笑容。
理查德失笑，和蔼慈祥，“你相信一见如故吗？总觉得看着这孩子，我觉得莫名的亲切呢。就像是我回到云城，虽然已过六十年，物是人非，可依然觉得这里亲切熟悉。”
只是那一种感觉，无关其他。
露西内心感慨，要是姜禾小姐是总统阁下的外孙女，该多好。
姜禾下来。
她问询，“总统阁下。晚上睡得可还习惯？”
理查德微笑，“非常荣幸感谢，您让我睡在这里。我非常踏实。不过要叨扰姜禾小姐，我已经放出消息，我住在您的天居。介时会有人源源不断送来我外孙女的消息，抱歉。”
姜禾，“我并不介意。我受您的委托，收集线索，是最好的。”
她话刚说完。
外面保镖走进来，“大小姐。陆家人和一些带着线索的人在门口要进来见总统阁下。”
姜禾，“让他们进来。”
她缓缓坐在沙发上。
保镖点头，让人进来。
陆家老太欣喜，“哎呀总统阁下，您真的住在这里啊？要不住我们陆家吧？”
姜禾挑眉。
她，“你们陆家今天来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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