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天罡星很快离开，只留给了顾剑和国师一个背影。
看着其消失的方向，顾剑问道。
“既然是联盟，为什么要如此兴师动众还要立下誓约呢？”
国师双眼微眯。
“因为没有信任！”
“信任？”
国师略微点头：“这件事要追溯到很久之前了。”
“星宿神教以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星辰为力量来源。”
“但实际上这本功法有一个最大的问题便是，所有的星宿古神，全部死了！”
“死了？”顾剑听后心中无比惊讶，“古神也会死吗？”
“我说的不是那些力量的窃取者，不死者！”
“那些真正的古神，圣人也会死？”
国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师傅说过，不会死的只有一种古神或圣人，那就是没有被墟苍盯上的古神和圣人！”
“墟苍？”顾剑心中再惊
国师露出一丝微笑：“话题说远了，说回星宿神教这边。”
“在我师父死前，他老人家曾跟我说过，星宿神教内部分为两派。”
“一派名为复生派，因为我们的功法受限于星宿神的死亡，而无法变得更加强大。”
“复生派认为，只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复活星宿神就能让神教发扬光大，更进一步！”
“但想要复生古神，那终将要付出无数生命的代价！”
顾剑听后心中对于星宿神教的危险，默默地提升了一个档次。
之前国师就说过想要复生古神，那需要无数的血肉和灵魂，以及正确的献祭之法，也就是仪式。
显然星宿神教已经掌握了仪式。
他们缺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制造大量杀戮，收集到足够多的血肉和灵魂的机会。
“有这样的激进派，必然也有相对保守的人吧。”顾剑轻声说道。
国师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怀念。
“我师傅认为，求天不如求地，求地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求己不如不求！”
“他老人家坚信，即使我们还为人身，但只要拥有成圣之姿，就一定能够成为自己的星辰！”
“很傻吧？明明有更简单的方法，明明有正确的道路，但他还是坚信地认为，自己有不用杀戮他人也能成圣的办法！”
“最终的结果就是，他什么也没有悟出来就老死。”
顾剑认真地看向国师。
“不，这才是我被修道之人！”
就在他说话之时，身后的墟苍之手破体而出。
顾剑抚摸着两把灭死剑，深深地叹了口气。
“如果当初没有被诅咒，如果当初不是实力不足，我不想借取任何人，古神或圣人的力量。”
“你知道吗，我的圣人给了我一种窃取他力量的方法，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用。”
“到今天，我终于想明白了。”
“没有什么力量是凭空得来的，就像我们都认为这个世界从不存在巧合一样。”
“借来的东西，终究是要还的！”
国师略显惊讶地看了顾剑一眼，仿佛是第一次看见他似的。
国师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后辈有望似的笑容。
“是啊，我们人族就该相信自己！”
他猛然收起笑容说道：“所以，正是因为分歧惹来了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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