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点点头，“的确，如果不能突破成为佛祖、仙道四方御那样的存在，道庭不管是在佛道之争中还是在三界天命的争夺中，都不会有任何的胜算。”
这场战争打到最后，终究还是要看那些位极端生命的下场。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这些位大圣在人世间的动作，那些道统都没有怎么在意。
因为人世间的大圣，还没有一位能够突破成为那等存在，他们不过是刚刚飞升的无上生灵而已。
张清突破倒是很有可能借补天本源道做到，但是他想要突破，连凰鸟都认为没有可能。
所以，九位大圣影响不了最终的天命。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杀上了方寸天，三界的天官都没有全部归来，另一位道主更是消失在的无影无踪。
阻止他们的人手中，最强大的就是眼前的前无天大圣，如今的鸿蒙道子。
“所以，你怎么选择？”
张清听到对方的询问，微笑起来。
“你不如猜一猜，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来这里？”
“猜你娘啊！”
鸿蒙道子咆哮，化作晴天巨人一般，砸下了一根乌黑长棍，周围的九座山峰上，九位鸿蒙道子也在这一刻苏醒。
一头是袖珍猴子模样，吹出三昧真火和神风席卷而来。
第二头则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血盆大口之下腥风煞气无量，试图吞噬所有的混沌本源，他有那个能力做到。
第三头身上出现了甲胄，那是一件……仙器，曾经列仙的器具，被这位所掠夺，穿在了身上，挥手间，十万天兵天将化作大阵站在了四面八方，斩仙之威无形扩散，威严如狱。
……
十位鸿蒙道子，身上便是十种无上的本源，这个数量就连张清身上都汇聚不出来。
不过好在，无上存在之间的厮杀，数量往往无法决出胜负。
“这应该是，群星地水风火本源炼制而成的吧，你们和群星的战争，果然不似表面。”
张清收起了手中的无上星辰开阳，站起身来，下一刻身上浮现出了一道古老而浑浊的气息。
“祖树？”
鸿蒙道子震惊。
“早就听说你有种能力能够复制他人的力量，威力相差无几，没想到你竟然连祖树的气息都能够复刻。”
“这应该是……祖树树根之中蕴含的力量吧。”
“混沌钟？”
鸿蒙道子有些疑惑，可这个时候，张清身上那股谁也看不明白的力量降临了。
“祖树作为曾经古神一般的生命，竟然是这种感觉吗？”
张清有些惊讶，他抬起手，整个方寸天就开始震颤，下一刻鸿蒙紫气落在自己的身上，化作了一身尊贵的道袍，看的鸿蒙道子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祖树也没办法接引鸿蒙才对。”
“很奇怪吗？因为我根本不是啊。”
张清抬手，落下，整个方寸天就黯淡了下去，仿佛是没有太阴的黑夜，方寸天陷入了漆黑。
下一刻，一棵虚幻的参天大树，照耀在了这个漆黑的方寸天，它虚幻，却散发着微弱的荧光，照亮了方寸天，让这个世界仿佛静谧的夜空一样繁星点点，每一颗星辰，便是那虚幻祖树的树叶。
树干和经络化作了星河，披盖在了方寸天的天空，壮观和瑰丽的星夜，让做出这一切的张清都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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