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庚那老小子倒是想得美,只是这件事了没那么容易揭过!”沈侯爷冷笑了一声,“这老小子就是没把靖安侯府放在眼里,我会放过他?”
他又看着沈京墨:“还好你昨晚就跟我说了这事儿,不然今日在朝堂上反倒是被动了。”
沈京墨的目光幽深:“王庚应当也是没有想到,清荷会把事情经过都跟我说,更没有想到我会把事情跟你说,还让你去陛下那里参他一本。”
沈侯爷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沈京墨:“墨儿,你对那楚清荷……”
沈京墨的眸光闪了闪,才又淡定开口:“不管如何,她都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有人欺辱她,便是等于欺辱我,便也是欺辱靖安侯府。”
沈侯爷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这倒是的,不过那楚清荷……”
楚清荷跟沈云礼的事情,沈侯爷还是心有芥蒂,虽然说沈云礼也是他的儿子,但是这两人做出来的事情太荒唐,沈京墨又是他最为喜欢的儿子,怎么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受到这样的欺负?
更何况,楚清荷和沈云礼的事情,沈侯爷又怎么会怪沈云礼呢?那定然是楚清荷不安于室,勾引了沈云礼。
虽然说楚清荷能够拯救沈京墨,但是这并不耽误沈侯爷厌恶他。
现在看沈京墨居然还称呼她为“清荷”,沈侯爷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生怕自己这个嫡子也被楚清荷给勾引了。
想到这里,沈侯爷又郑重地看着沈京墨:“墨儿,那楚清荷能在与你大婚之夜做出勾搭小叔子的事情,可不是什么良妇,你可莫要被她蒙骗了!”
“父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沈京墨微微皱眉,“而且楚清荷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沈侯爷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毕竟,外人只知道沈京墨自小体弱多病,但是沈侯爷自己知道,沈京墨是极有主意的人,一旦他做了决定,就算是他和庄心蕊都很难改变。
只是他打算离开的时候,没忍住又开口:“墨儿,王连章的那活儿被割了,跟你……有关系吗?”
沈京墨面色不改:“父亲,我都拿到了王连章赔偿的一千两银子了,又怎么还会对他动手呢?”他又开口,“对了,王连章昨日送来的两幅字画里有父亲你喜欢的顾大师的山水,我已经让雪松拿去给听风,想必现在已经挂在你的书房里了。”
沈侯爷一听,立刻大喜过望:“当真是顾大师的作品?那我这就去品鉴一番!”
等到沈侯爷离开了,沈京墨才单手支着自己的下巴:“昨晚那件事,王庚居然怀疑是楚清荷……不知道他是真的怀疑,还是单纯地往靖安侯府泼脏水呢?”
而楚清荷呢,现在正在城郊的印坊监督最新一个故事的刊印。
这个印坊并不大,因为活字印刷术的关系,不大的印坊外面的守卫极其严密,可以说守卫的开销比工人的开销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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