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考中解元,去叩拜恩人的时候,他那位恩人跟他提了我,说若感念恩德,入京后有了造化,向我报恩就是。”
谢家也是一个名门世族,在先帝时,在京城也是很有地位的,也曾出过首辅,毕竟是先帝的母族。
只是姜臻和上位后,就弄了些似是而非的过失罪过,将谢家的人或贬或遣出京城,让谢家没有了立足之地,又被政敌打压,如今已经没落式微。
姜明熙的两个表舅,都在外任中,京城的谢府,犹如空壳。
但是谢家的门生还是有的,谢家不在京城了,自然照应的,就是和谢家有血脉关联的姜明熙了。
合情合理。
既然对徐凡青感兴趣,陆引自然也大概知道徐凡青的过往,和姜明熙说的差不多,只是没有那么细致。
所以,听了她这些解释,陆引倒是信了些,可还是觉得有些端倪之处。
又说不上来。
陆引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所以他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姜明熙笑道:“只是能为我所用罢了,算不得我的人,明明你才是我的人。”
这话,有些调情的意味。
陆引默了默:“……正经些。”
姜明熙轻哼道:“我很正经啊,难道你不是我的人?你先让他当我的人?”
说着,她又煞有介事起来:“哎呀,这样也不是不行,我之前只听说状元郎很是俊俏,今日见了果不其然,而且他很是纯情,我倒是有些心痒难耐,你要是……哎你做什么啊……”
话没说完,她便惊呼出声。
陆引在她说话的时候,已经站起身走过来,直接压着她在软榻上,让她没法继续说那些听着不爽的话。
他灼灼的目光,裹挟着几丝寒霜,咬牙道:“你倒是敢对别的男人心痒难耐?活腻了?”
姜明没好气道:“话是你自己说的,怎么还不许人往下扯几句?”
陆引气笑了:“分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故意挤兑我呢你?”
姜明熙冷哼,微微别开头,怨念道:“你派人监视我,还查我的行迹,这般质疑我,还不许我挤兑你几句?”
陆引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派人监视你,我今日去办了些事,回来时见到你从茶楼离开,又见徐凡青从茶楼出来,想着未免太巧,便起了疑心,才派人去打探的。”
姜明熙看向他,咬了咬唇道:“当真?”
陆引好笑道:“我还能骗你?”
说着,还戳了戳她的鼻尖。
姜明熙这才高兴了,推着他道:“别压着我了,你快起来。”
陆引这才作势起身,还顺着拉她坐起来。
可刚站好,看着她坐在榻上的她,他突然皱眉眯眼。
姜明熙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怎么了?”
陆引凑近她一些,耸了几下鼻子,确定了什么,再度审视她,质问一般:“你不是来月事了?身上为何没有血腥气了?”
姜明熙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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