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叶无敌目光冰冷。
他冷静的模样看得顾梦璃绝望无比。
“叶同志，你能对你自己的安危上点儿心不？李如烟是来找你的，现在她死了，大皇子绝对会拿你是问，你就不想想对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
行。
顾梦璃彻底无语了。
她就不该对叶无敌抱有什么期待。
这烂摊子，还得她和凌沐雪收拾。
“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
“没有。”
叶无敌完全没把这出闹剧放在心上，风淡云轻地开口。
“我在寝室里听到走廊上有学生讨论此事，返回原地查看，就这样了。”
若有更多线索，他也不至于在这和顾梦璃跟无头苍蝇似的着急。
“行吧，我知道了。”顾梦璃见指望不上叶无敌，翻了个白眼，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收到信号正在赶来路上的凌沐雪身上。
她是烟雨楼楼主，人脉遍地，法力无边，应该…呃，也许，大概有办法吧？
“顾院长，你有什么去除覆盖在纸张上的陈年污渍的方法吗？”
叶无敌若有所思，满脑子都是如何将那信件署名看清楚。
不管李如烟是不是良心发现。
不管信件背后是真相还是陷阱。
他都要去看一看！
“哈？”
顾梦璃此时正绞尽脑汁如何摆平局面，丝毫没意识到叶无敌突然问这话背后的含义，随口一答：
“用消除药剂呗，除了不能保留原件外没别的毛病。”
“消除药剂？”
“我现在正愁着呢，自己去图书馆查配方。”
“好，多谢。”
叶无敌拱拱手，还真就自顾自地拉开门走了。
听到背后传来关门的啪嗒声，顾梦璃差点把肺给气炸——
走了？这就走了？！
自己的事自己不处理，光让她来擦屁股是吧！！
好好好！
这次，她说什么也不会管了！！
……
图书馆占地四百平，上下共有七层，外加两层学员禁止入内的地下室，共九层。
藏书资料数量过于庞大，即便有管理员做了细致分类，查找冷门药剂配方也是件费时费力的工作。
当叶无敌终于从某不起眼的角落抽出泛黄卷边的手册时，月亮已经挂在了漆黑的夜幕之中。
“消除药剂。”
“可按时间顺序消除纸张上所有墨痕、油渍、血渍等污物，但请注意：消除后不可复原，请注意保留纸张信息。”
按时间顺序？
这是何意？
叶无敌又翻找了下前后两页，除了配方和那句简单明了的注意事项，没有任何多余信息。
罢了。
事到如今，只有试试再说。
还好，配置消除药剂所需的材料并不难找，都可以在圣灵学院实验室免费为所有学员提供的仓库中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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