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东西。
易中海给出的贾家人给傻柱下药的说法,不攻自破了。
棒梗心里还带着几分庆幸,庆幸留下了傻柱的病例,送傻柱离开的那天,觉得这病例有点晦气,就想丢掉。
还是秦淮茹提了一嘴,说留下没准有个什么用处。
现在派上了用处,成了证明贾家问心无愧的强有力证据。
这病例并没有给到易中海,棒梗先把病例给了在场的那些街坊。
棒梗也是多了一个心眼,担心易中海会撕裂病例,再将其吞咽到肚子里面,让贾家死无对证。
故意先让在场的街坊们看了看,刘海中、闫阜贵之类的前四合院管事大爷,更是重点中的重点。
等这些人看完,棒梗才把傻柱的病例,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跟我们贾家到底有没有关系!”
口风一转。
决定给易中海找点不痛快。
“我傻爸怎么得病,为什么得病,我想你比我们更清楚,今天当着街坊们的面,我倒要问问你易中海,你到底怎么想的,医生不让你吃红烧肉,你朝着我傻爸要了二十块钱,说是买点什么东西,结果拿着钱,下了饭馆,就因为你这一碗红烧肉,闹得我傻爸没有了,是你夺走了我傻爸的性命。”
小铛也开始附和棒梗。
“我哥说得对,你得病了,跑肚窜稀,我傻爸担心你有个好歹,要送你去医院,准备出去喊个面的。”
九十年代。
京城的出租车是那种面包车。
俗称面的。
“你说面的不好坐,颠簸,我傻爸说雇个三轮车,你又嫌弃三轮车不好看,非要我傻爸背着你去医院,可怜我傻爸,听了你的话,背着你一口气都不带喘息的从四合院走到了轧钢厂附属医院,好家伙,您没事,将我傻爸累了一个够呛,从医院回来就病倒了,
“我哥,我姐,他们说的都对,随便你易中海怎么去告,到哪告都行,我们贾家人不怕。”槐也开了腔,“这官司,打到老天爷那里,也是我们贾家人有理,不相信,咱们走着瞧,真以为还像之前,你易中海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时代变了。”
“棒梗,槐,小铛,你们要干嘛?一大爷千般不对,他也是一大爷,你们身为小辈,要敬老。”
秦淮茹见大局已定。
心里的石头,落地了。
她笑眯眯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伸手将易中海从地上搀扶起来,用手帕擦拭了一下易中海脸上的伤疤。
“一大爷,我在这里,代替棒梗他们向您道歉,谁对谁错,不提,打老人,她就是不对,是我秦淮茹没有教育好他们,当然了,也是他们太过思念傻柱的缘故,心里不痛快,觉得您是傻柱身死的罪魁祸首,您身体要是觉得不舒服,我让棒梗带您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心里冷哼了一声。
棒梗带着我去看病。
估摸着路上就把我易中海给丢弃了。
他现在愈发断定傻柱的死,不同寻常。
因为秦淮茹、棒梗他们太过反常了,不知道贾家人的秉性,也就信了贾家人的说词,关键易中海知道贾家人的德信,都不是好东西。
他苦于找不到证据。
何雨水又跟易中海不是一条心,甚至还有些抵触易中海,这可不好办。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的那些人。
目光冰冷。
眼神中完全都是对他易中海的嘲讽。
“不用,我身体挺好。”
易中海推开了秦淮茹搀扶的双手,步履蹒跚的朝着前院走去,他已经没有任何脸面待在中院了,人设被贾家人撕裂的不成了样子,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留下来,只能是自讨苦吃。
就在易中海走过中院和前院门廊结合处的时候,秦淮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飞入了易中海的耳朵。
“一大爷,我秦淮茹求您一件事,傻柱的身后事这几天就要办,您有什么事情,要做什么,求您等傻柱的后事办完了再说,求您了,我给您跪下来。”
心机婊。
真是一个心机婊。
借着料理傻柱后事,彻底的将了易中海一军,而且易中海断定,秦淮茹根本不会下跪,想下跪,不会跟易中海说下跪的话了。
易中海想的一点没错。
就在秦淮茹说完下跪的话,将要下跪的一瞬间,旁边一些看戏的街坊们,全都站了出来,一起阻止了秦淮茹的下跪。
“淮茹,别跪,易中海这个人不值得跪,他要是再来闹腾,我们街坊们都不会放过他。”
“傻柱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一脸戏谑的看着眼前一幕,听着那些言论,他们跟易中海一样,也知道这里面充满了门道。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跟他们没有利益的事情。
还是算了吧。
没听刚才贾家人说,说傻柱的身后事,是经过何雨水同意的。
傻柱死了也好,不死也罢,何雨水都没有异议,亲妹妹都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他们身为街坊,有什么资格参与其中。
也就看看热闹。
两人打起了作壁上观的心思。
就在扭头离开的时候,听到秦淮茹喊他们的声音。
当下扭过了身,看着呼喊他们的秦淮茹。
“二大爷,三大爷。”
刘海中支起了耳朵。
他耳朵有点背。
闫阜贵则是架起了眼镜,眼睛有点不怎么好使。
“是我。”秦淮茹见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有个听不明白,有个看不明白,不由得重复了一下,“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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