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傻柱花六千多块买独门独户四合院的事情。
刘建国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跟雨水结婚这么些年,从雨水口中获知了太多的傻柱昔日往事。
别的不说。
就说当初何大清抛下雨水、傻柱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张氏这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换成别的孩子,估摸着早被四合院那帮禽兽算计的将自家的祖屋都给了出去。
禽兽环绕的情况下。
傻柱不但养大了雨水,更在小小的年纪便置办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
五几年那会儿,二十出头的傻柱,家里就已经有了自行车,有了手表,有了缝纫机,有了照相机,有了收音机。
是四合院一等一的富裕人家。
这些年积攒六七千块。
正常。
刘建国正好也有事情要跟傻柱谈。
对于傻柱晚上请吃饭的事情,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因为晚上都有事情,所以饭局的时间,定在了晚上九点多,相当于傻柱忙完了百旭的事情,刘建国忙完了所里的事情。
四合院里面的房子也多。
喝多了一睡。
也不用回家。
双方约定好,各自离去。
……
傍晚六点多。
秦淮茹提着饭盒回到四合院。
手中的饭盒,是秦淮茹中午在轧钢厂吃剩下的饭菜,槐花不在,棒梗坐牢,家里就贾家寡妇两人,贾张氏还是秦淮茹的仇人,两寡妇顶着火的过日子,出于为自己小命安全的考虑,秦淮茹基本上不在家开火,将带回来的剩菜简单的热热。
贾张氏因为这件事还跟秦淮茹闹腾来着,说秦淮茹不孝顺。
秦淮茹没答理贾张氏,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
刚刚迈步进入四合院的秦淮茹,忽的发现不对劲了,院内莫名其妙的多了好多她没见过的陌生人。
气氛也比昔日热闹多了。
不少孩子在玩游戏,能跑能动的捉迷藏,不能动弹的小屁孩在玩尿泥,年纪大一点的孩子在屋门口乖乖的写着作业。
“三大爷,院内又分来新人了?”
秦淮茹朝着四合院永恒的门神闫阜贵追问了一句,眼神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期许之色,这一刻,她心动了。
看到院内多了这么多的街坊,秦淮茹的第一想法是工厂又给职工们分发房子了,所以用了一个分字来描述这一切。
分房子。
是秦淮茹最希望,也是最想看到的一幕。
她不想跟贾张氏睡一屋了。
谁知道贾张氏半夜会发什么神经,要是真的遇到工厂分房子的好事,秦淮茹就是跪下磕头,也得给自己弄一套房子回来。
闫阜贵从分字看出了秦淮茹在想什么,故意将秦淮茹不想听的大实话说给了秦淮茹。
“今天咱四合院又搬进来六户人家,淮茹,你还别说,四合院多了六户人家,明显热闹了很多。”
“三大爷。”没从闫阜贵言语中获知答案的秦淮茹,换了一个说法,“他们住哪了?”
“住在傻柱家了呗!”
“傻柱家的亲戚?”
秦淮茹泛着疑惑。
傻柱家好像没什么亲戚。
“什么亲戚呀,傻柱将之前他买下来的那些房子,又卖了出去,后院老太太哪屋,马华在住,原先老易哪屋,听说给了党向红,傻柱家的祖屋没卖,说没准哪天回来看看。”
“傻柱搬走了?”
“搬走了。”闫阜贵就仿佛没看到秦淮茹脸上泛起的惊讶,尽可能的刺激着秦淮茹,“你知道人家搬到哪里去了吗?麻叶胡同一号四合院,一个独门独户的四合院,被傻柱今天买下来,当天就搬走了。”
秦淮茹静静的消化着闫阜贵言语中的意思。
傻柱搬走了。
祖屋没卖。
她似乎可以租住傻柱家的祖屋。
不要傻柱的大房子,租住雨水的小房间就成。
“三大爷,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秦淮茹,还有一件事,你们家隔壁搬来了一户杀猪的主,你婆婆贾张氏今天说人家踩了你们家屋门前面的地,想讹诈人家来着,被人家抽了一个大嘴巴子,一下子老实了,我估摸着要跟你闹腾。”
秦淮茹朝着闫阜贵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
提溜着饭盒。
朝着中院走去。
心中浮想联翩。
傻柱买了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带着媳妇孩子搬走了。
越想越是凄凉,心里越是羡慕嫉妒恨。
都是女人,为什么自己过得这么苦。
脚步突然变沉重,随即却又加快了不少,耳畔中依稀听到了贾张氏骂街撒泼的声音,心中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该死的婆婆,都孤家寡人了,还这么闹腾。
当秦淮茹跃过前院和中院结合处门廊的一瞬间,映入她眼帘的一幕,让秦淮茹的心,瞬间爆棚到了极致。
兴奋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宛如孩童般的蹬踏着自己的双腿,右脚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脚上掉落了下来,露出了贾张氏破了数个大口子的臭袜子,左脚上面的鞋虽然在,却也快被蹬飞了。
左侧的脸颊,应该是被打了的缘故,上面有个清晰的五指印记。
嘴角隐隐约约见了血迹。
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或许是想要给人家新来的邻居一个下马威,结果被人家反下马威了,挨了一巴掌。
秦淮茹心里是这么想的。
没说话。
面无表情的朝着贾家走去,脚步踩到地面的声音,发出了几分嘎吱吱的声音,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
见到秦淮茹。
新搬来的那些街坊,眼睛一亮,猜测秦淮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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