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四合院的偷鸡名梗事件,被某位有心人以一种嬉戏玩闹的形式,呈现在了街坊们的面前。
全然没有理会贾张氏和棒梗等人难看的脸色。
唯恐尤凤霞听不到棒梗往日的辉煌偷盗事迹,怀揣着让尤凤霞彻底认清贾家人真面目的想法。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街坊们,都在故意大嗓门的朝着傻柱家的方向喊了几嗓子。
棒梗能偷许大茂家老母鸡,就可以偷贾家烧鸡的答案,让贾张氏心乱如麻,担心给尤凤霞留下不好的印象,没办法算计何家的房子,贾张氏便想出言解释几句,却被嘴快的王亚雄给抢了一个先机。
“我记得棒梗偷许大茂老母鸡的那会儿,他才十二岁。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偷了邻居的老母鸡,做成了叫花鸡,觉得叫花鸡干吃不好吃,偷轧钢厂的酱油,棒梗可以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就可以偷你贾张氏的烧鸡,反正是偷鸡,你找棒梗没错。”
“棒梗没回来,你们家没丢鸡,棒梗回来了,你们家丢鸡了,不是棒梗偷得,是谁偷得啊。”
“贾张氏,别贼喊抓贼了。”
屋内的傻柱。
听到这些言论后。
乐呵呵的朝着尤凤霞说起了棒梗偷鸡事件,也就是顺带手的事情,尽可能的依着事实把贾家的丰功伟绩说给尤凤霞。
总不能终日防贼吧!
有些龌龊事情,贾张氏还真能做的出来。
纯法盲。
让尤凤霞泛起对贾家的厌恶就行。
“棒梗偷鸡这件事,算是我们四合院的一个经典,易中海一开始想内部处理,但是没想到差点闹出人命。”傻柱讲述了起来,“这件事当时……。”
这件事于莉听说过。
却因为没有嫁入四合院,四合院的街坊们又被易中海下了封口命令,不知道具体的内情。
此偷鸡梗跟彼偷鸡梗不一样。
上一辈子。
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傻柱帮着打掩护,最终闹到大院大会上,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表情下,傻柱稀里糊涂的替棒梗认下了偷鸡的罪名,赔偿了许大茂五块钱的老母鸡钱,还让何雨水得了一个偷鸡贼妹妹的名声,已经谈婚论嫁的婚事,最终被拖延了一年多的时间。
男方和男方的父母说傻柱就因为看不惯街坊,偷了街坊的老母鸡,以此报复街坊,思想和行为有瑕疵,担心何雨水嫁过来,会拉低他们家的档次,让雨水的对象跟雨水两人好聚好散。
何雨水知道这种好聚好散的结果,就是她何雨水进一步难以嫁人,偷鸡贼的妹妹,又被人退婚,还能寻到良配吗?
她厚着脸皮,给人家干了一年多的活。
通过这种任劳任怨的付出,成功的续了前缘。
嫁人的时候,连傻柱都没有通知,直接从纺织厂厂的职工宿舍嫁到了夫家,还是夫家巡逻的时候,遇到了傻柱暴揍许大茂的事情,这才知道傻柱是个混不吝,也体会到了雨水的不容易,抽时间跟傻柱表明了身份,说他是雨水的男人,两人什么什么时候领的证。
经过讲述,傻柱才知道雨水靠着她自己的劳作,积攒了一百多块的嫁妆,对外给出的说法,说是家里人帮忙置办的。
傻柱嚎啕大哭,想补偿却也没有了办法,他被秦淮茹套牢了。
这是上一辈子棒梗偷鸡引发的一系列后果。
这一辈子。
因为傻柱不跟贾家人来往,又跟易中海断绝了关系,棒梗虽然还是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秦淮茹却没能让傻柱当这个冤大头。
贾张氏把屎盆子扣在了王亚雄的身上,说这只鸡是王亚雄偷得,被棒梗看到了,制止不成,现在猪八戒倒打一耙,埋怨棒梗偷鸡。
易中海也在拉偏架。
秦淮茹趁机说教,说什么小偷针,大偷金,让王亚雄的父母好好的教育一下王亚雄。
王亚雄的父母,往日里性子比较软,在四合院属于那种透明存在,做事情随大流,大家伙都给贾家捐款捐物,我也表示一下爱心。
却在偷鸡事件上,分外的强硬。
直接从屋内拎出了一把菜刀,将王亚雄抓在了众人的面前,说他相信自己的孩子,为了证明清白,要划开王亚雄的肚子看看,看看里面有没有鸡肉,要是鸡肉,王亚雄一家人全都死在四合院,要是没有鸡肉,证明王亚雄是被贾张氏、棒梗、易中海、秦淮茹他们联手诬陷,这几位,有一个,算一个,都要跟他们拼命。
老实人发火。
吓傻了易中海等人。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王亚雄已经被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人也被捆在了凳子上,正哭天喊地的求着饶。
眼瞅着四合院要闹出人命,贾张氏更担心王亚雄的父母会砍掉她的狗头,便想着是不是老实交代一下实情。
没想到棒梗更快。
王亚雄父母拎着菜刀的狰狞样子,吓傻了棒梗。
盗圣竹筒倒豆子的交代了一切,说槐花饿了,贾张氏不给钱,说赔钱货饿不死就成。
心疼妹妹的棒梗,看到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又见娄晓娥午睡了,院内没什么人,偷悄悄的抓了许大茂的鸡去轧钢厂做叫花鸡。
偷酱油的时候,被傻柱骂跑了,三人没沾佐料的吃了这只叫花鸡,把一个鸡屁股拿回来孝顺贾张氏。
贾张氏夸棒梗是好孩子,问老母鸡怎么来的,棒梗说偷得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贾张氏交代棒梗,不能说偷鸡,谁问也不能说,要是有人闹僵起来,就把责任推在王亚雄的身上。
王亚雄跟贾家的仇恨。
就是这么来的。
只要有机会。
总会狠狠的踩一踩贾家。
眼前这般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除了把棒梗偷鸡的名梗拿出来说事,又把棒梗当陈世美的事情说了出来,用棒梗二婚的事实奚落着棒梗。
“棒梗小时候不学好,大了更是不学好,一大帮人去下乡,就他在乡下跟人家寡妇勾搭在了一块,最终睡寡妇睡成了结婚,眼瞅着不能回城,死活要跟寡妇离婚,回来装瘪犊子,说我们棒梗在乡下好好的,没有结婚!没结婚,小铛怎么跑了?本以为棒梗回来能消停,结果当天就闹出了诬陷我们偷鸡的事实,就你们贾家,花钱请我们进去,我们都懒得进。”
“王亚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老虔婆,信不信我给你几巴掌?当初诬陷我偷鸡,现在又想故技重施吗?可惜,街坊们都知道你们贾家棒梗偷了烧鸡。”
“我们棒梗怎么偷鸡了?他刚才跟我老婆子在一块,怎么能偷鸡?”
众人一琢磨。
还真是。
棒梗一直身在现场,直到有人砸了贾家的玻璃,这才扭身回看了一下,另外发现贾家丢了烧鸡的人是槐花。
“谁知道你们怎么弄的,没准就是你们贾家在贼喊抓贼。”
“王亚雄,你这是理屈。”
“我呸,我理屈,等等,我明白了,你们贾家压根就没有烧鸡,你们算定党向红不会去你们家吃烧鸡,故意拿没买回来的烧鸡说事,反正你贾张氏的主意,是坏了党向红的名声,让街坊们误会你们家棒梗跟党向红有关系,贾张氏啊贾张氏,你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想要讹诈街坊们一只烧鸡,我告诉你,没门。”
贾张氏气的都要死过去了。
明明买了烧鸡,街坊们全都不信,说她拿烧鸡讹诈,还要骗婚尤凤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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