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烈回了裴府,只见司徒婳也已经回来了,并且她还主动到了裴老太爷的院子里请安诉说了一通委屈。
后来,裴老太爷果然将裴烈留了下来,表明绝对不会让他和婳公主和离。
裴老太爷还是记着先帝的恩情,只说裴烈是驸马,也是天启国的太师,哪有要休弃公主的道理。
裴烈据理力争,堵在喉咙里的话,最终他也没说,司徒婳如此阴毒,他更不敢暴露周婉儿。
从裴老太爷的院子里出来,司徒婳仍然站在走廊下等着他。
裴烈不想和她说话,想要直接离开,司徒婳突然朝背后又抱住了他,“夫君,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休我,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我也是太着急了,你知道的,我的身体这样,是我对不起你,没有做到一个妻子的本分。”
裴烈一把推开她,“别说了。”
司徒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眼泪又大颗大颗往下掉,仿佛真的受了委屈一般,“我……我不说了,只要你别生气,我什么都听你的。”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可怜她,会想到她如此也并非她本意,所以他愿意和她相敬如宾,哪怕一辈子这样也没关系,可是刚才她在皇宫里的嘴脸,裴烈侧底看清她了。
正当他要走,司徒婳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明天就会有女人进府,我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她们一定可以。”
“你疯了。”裴烈沉声道。
“是啊,我是疯了,我生不了孩子,伺候不了我的夫君,你嫌弃我了。”司徒婳做出委屈的样子,“她们如果能生下你的孩子,我也能给老太爷交差了,还有父亲母亲,我已经禀告了,他们也觉得我这样做是极好的。”
给自己的夫君纳妾,她心都在滴血。
裴烈眼中冷意更甚,“我不需要,你也最好不要这样做,否则到时候难堪的就不止她们了,公主的脸面只怕也保不住了。”
司徒婳满目震惊,呆呆地盯着他,“你威胁我。”
裴烈就是这个意思,如果司徒婳再闹什么幺蛾子,他散播她是石女。
他知道这样做很残忍,可是如果她真的逼自己……
裴烈懒得看她演戏,这些年她的咳嗽是假的,病重也是假的,只不过为了掩饰她生不了孩子的真相。
司徒婳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心里的恨只增不减,“裴烈明明不是这样的,这次回来,他为什么会变了?”
女官连忙安慰她,“奴婢已经派人去查了,公主不要伤心了,太晚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给本公主查,往深了查,一定要查出他这一年多在外面做了什么。”司徒婳冷声道。
翌日,裴烈又接到了一个消息,司徒煜留书出走,是悄悄走的。
他又找来自己的心腹,让人去跟着太子,确定他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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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汴京城郊外,楚风等人接到消息,在郊外已经等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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