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顾御史和白长彦接触的事也传到了陆家这边。
也引起了陆尚书的注意,毕竟白长彦是安阳王的人,顾家和安阳王走得近的事值得深思……
陆文峰道:“爹,这么晚了,姓白的去找顾御史是什么意思?我去顾家时,听顾御史的意思,他好像是要悔婚,他不会真想让顾盼盼嫁给一个穷大夫吧!”
“爹,我非要把顾盼盼娶到手不可,绝不会让顾家退婚。”陆文峰咬牙切齿地道。
陆尚书也微眯着眼睛,沉思道:“顾培那老东西胆子小,耳根子又软,好在他有一个胆大心狠的夫人,这婚退不了。”
陆尚书又盯着他儿子,道:“你现在不能把重心放在这件事上,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才是正事,咱们陆家从你祖父那一辈就一直荣耀至今,你给为父争点气,好好读书,参加明年的春闱考试,一举进榜。”
陆文峰也装模作样地道:“爹您就放心吧,儿子一直很用功,这件事儿子也一直放在心上。”
“不过祖父在世时不是常说先成家后立业吗?我与顾盼盼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陆尚书道:“等两家商议,定下婚期,爹就给你把她娶回家来,有你姐姐从中周旋帮你,你就安心读书,争取早日考取功名。”
“是,儿子记住了。”陆文峰又道:“不过爹的官职也是花钱买来的,咱们家又不是缺银子,到时候爹给儿子走走关系。”
“混账小子,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安阳王专政独大,你若没有点真才实学,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讨生活吗?”陆尚书又道:“你也别出去会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了,要学会蛰伏,现在不冒尖才是保命之道。”
“都是些诗友,怎么成了狐朋狗友,爹你说话真难听,儿子出去应酬结交朋友不也是在帮您吗?”陆文峰道。
“总之,不能再出去胡来,现在朝中官员都知道远离安阳王才是保命之道,你别去给爹惹事,等你考取了功名,咱们家才有未来。”陆尚书又沉声道:“陈家小姐你也别动歪心思,咱们家得罪不起,你把家里的护卫调出去,别以为爹不知道。”
陆文峰也很老实,没跟他爹顶嘴,道:“陈家不是也收过父亲的礼吗?”
他才不会这么傻,明着找陈灵惜,若是让陈灵惜自己主动上钩,就怪不着他了吧!
可惜了白天的机会,他原本是想上演一个英雄救美,先接近她再说的,都是那个酸腐书生破坏了他的好事。
他想要考科举,他非整得他住不到参考的那一天才罢休。
还有白长彦,敢和顾盼盼给他戴绿子,等老子把人娶回来再慢慢收拾她。
陆尚书心里也有一本明账,他通过女儿给顾培的银子可不少,难道顾培想自掘坟墓,断了两家的关系。
能坐到御史的位置,他的手上又有多干净。
陆文峰在他爹面前也十分老实听话,满口答应,谁料一回了房,书也没看两个字,就和通房丫鬟寻找乐子去了,完全把书本抛到了一边。
另一边,白长彦深夜到了陆府。
他感叹道:“陆府的围墙修这么高,是做贼心虚怕遭贼吗?”
黄侍卫守在一边,也道:“已经是贼了,还怕贼吗?白公子,你说的话怎么自相矛盾啊?”
“两个贼意思不一样,一个是说他本身就是贼,另一个意思是说他是贼也怕被盗。”白长彦又道。
“两个意思不是一样的吗?”
黄侍卫也调侃道:“白公子为了顾小姐可真是不遗余力啊,深更半夜来做贼。”
“闭嘴,本公子是来完成你们王爷交代的任务,探探陆家的虚实。”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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