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
我思维顿时有一些凌乱。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
修中拿出烟斗。
开始抽烟。
烟雾袅绕。
画面宁静而诡异。
我强压下心中纷乱的思绪,等胸口岔气逐渐恢复,说道:“请给我一张纸!”
修中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给了我一张普通的信笺纸。
我说道:“我父母从未留下任何信物给我!”
“但我想以徐教授的智慧,已经有了蝴蝶藏信作为信物,另外一件信物不大可能会是容易丢失或被别人抢去的具体物件,极有可能是苏家独有的技能。”
这次我决定来滇西。
时刻在思考另外一件信物到底是什么。
蝴蝶藏信后面的关于苏家另一件信物的字被不小心给磨去了。
但这些天每当夜深人静,我就会拿出来看一下,其它的倒没什么发现,唯独感觉被磨去的应该是四个字。
我想到了拈花佛手。
除了拈花佛手。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证明自己是苏家后人。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
成功概率多大。
难以计算。
今天事已至此。
也没什么好想了!
我心中祈祷,手中的动作却没停,一手捏住了纸张下沿,一手捏住了纸张上端,以独特的姿势不断地摩擦,口中爆喝一声:“开!”
手中的信笺纸刺拉一下,被扯成了两张一模一样薄薄的纸张。
这不是古纸,里面并没有绒毛,而且在地洞里,纸张稍微受了一点潮。
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致。
我坐了下来。
静待着最后的宣判。
修中傻站在原地,瞅着一分为二的纸张一声不吭。
我心中焦急万分。
到底是不是这信物赶紧给一句痛快话。
这样傻站着是抽什么疯?
修中突然跪了下来,向我猛地一磕头:“徐家护宝红花修中,等候四君家新领头人久矣……”
我赶紧制止,几乎喊道:“快给我们解药!”
修中一听,方才反应过来,赶忙从旁边包裹中拿了解药出来。
一人一粒。
喂给我们吃了。
我吃完解药,才发现自己全身大汗淋漓,连底裤都已经被汗给浸透。
修中又要下跪。
我赶忙把他给拉起来:“你先把面具摘了!”
修中摘了面具。
一张布满沟壑的老脸,双目腥红,胡须拉渣,尽显江湖沧桑。
这是我知道父母那一辈君家当中,迄今为止唯一活着的护宝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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