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朱砂小说网>女频言情>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二更合一“拿剑来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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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二更合一“拿剑来我来……(2 / 2)

“怕什?只要们死在这里,一切都好说,把责任推到魔尊头上,说们同归于尽了是。”

“父亲说的是。”

可前提是,们真的会死在这里。

昭昭站在结界里,看荆沉玉一人对付那最聪的蛟头。

每个蛟头分开都带着独立的身子,不合三为一的时候,们是好对付了一些。

可荆沉玉挑的这个太聪,不但次准确躲开袭击,还用尾巴打中了的背,荆沉玉惯『性』飞远,那蛟头撞昭昭所在的结界。

两次撞击将结界撞开,昭昭没有器,只能用术还击,且战且退。

正窘迫时,远远飞来一块长命锁,昭昭立刻接住,有些诧异地望着御风归的荆沉玉。

“戴上,躲好。”

交战时,总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说了也都简单了。

昭昭白的意思,开启长命锁躲到一边。她的气息被掩藏,荆沉玉又开始吸引那蛟头注意力,昭昭就趁机找地方躲起来。

那蛟头闻不到她的味道,用眼睛也看不到她,专心对付荆沉玉。

毕竟是快要化龙的蛟,放在人族修士身上,那也是登仙境的修为了。

荆沉玉全盛时期对付都还险胜,在受了伤,对付最聪的那个头,着有些勉强。

但一点都不退缩,于火焰灰尘中招招受下,义无返顾,仿佛不知回头路三个字怎写。

昭昭凝眸看着,很难不承认,荆沉玉于修真界,真的是名副其的大英雄。

英雄需建功立业,成就的名声,昭昭就是要建的功,立的业。

她捂紧了心口的长命锁,一步步朝后退去,视线始终定在荆沉玉修长的背影上。

蛟头那大,它比起来那渺小,可挥剑的剑气杀意丝毫不逊于蛟气。

化龙边缘的蛟气龙息所带来的伤害已经没什差别,荆沉玉很快被蛟气包围,在黑漆漆的蛟气中摇晃了一下,险些从空中坠落,但还是坚持住了。

昭昭抿抿唇,转头就走。

她走得很快,乎是一路在跑,她要去找夜月眠,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等独幽对付完那个头自然会来帮,可能会受伤,但没那容易死。

其如果不是死了她也会死,那死了又何妨?

杀过自己的人,在还要再杀她,这种人,等夜月眠替她割裂了两人关系,她只会为的死拍手叫好。

心里一直这样想,可还是有些难言的烦躁,昭昭拧眉加快速度逃离,直到身后迸发极大的灵光。

昭昭惊恐回头,只见荆沉玉对付蛟头时,一着莫家弟子服的男修加入战局,想要趁机杀。

荆沉玉要对付蛟头,那蛟头见有人帮忙就开始打配合,一蛟一人合力,荆沉玉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在还击和闪躲了,御破万剑来,剑光刺那蛟头眉心,蛟头挣扎哀嚎,妖魔之气四溢,荆沉玉再次被铺天盖地的蛟气侵袭,手臂开始泛起黑青之『色』。

莫家弟子见了,立马飞身来要补上刀,方才那让昭昭回首的灵光,正是荆沉玉以真气阻挡对方的全力一击。

到底也是问心境,哪怕是邪功堆上来的也不是吃素的,荆沉玉若不动用真气,以目前的身体状况,是真的挡不住对方全力一击。

但哪怕用真气,就挡得住吗?

蛟气如毒侵入骨髓腐化的血脉,浑身剧痛,强忍着迎敌,到此绝路,都没想过要谁来帮。

好像从来不会在走到绝路的时候想过求助于谁。

从心底里就没有过这种会有人帮忙的想,独身一人迎敌对来说才是理所应当。

所以在真气可能会抵挡不住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别的,只是想到,死也要把这蛟和人杀了。

汇聚全部灵力在天灵,给本命剑传达自己的意志,让它带着最后的灵力解决们。

也就在此刻,有气息的灵力结成印,圆形如月盘的阵挡在前,力量其不太强,但刚好够填补的空缺。

微微一怔,其是知道,昭昭方才想逃。

没阻拦,因为没有精力。

没想过昭昭会回来,还帮了。

这是第二次了。

这次,也是怕死了,她也会死吗?

“别多想,我只是怕你连累我一起死。”

她开口了,印证了的猜想,看着的眼里带着厌恶,好像对来帮这件事非常抵触。

理智告诉,她说的是真心话,不必觉得这有什别,各取所需罢了。

可心却在说,无论原因是什,她在保护。

第二次。

第二次在生死关头保护。

一心要除掉的心魔,反成了两次生死关头的生机。

荆沉玉眼睫颤动,哪怕思虑再多,在交战中也不过电光火石之间。

很快借着她的帮助将蛟头和那偷袭的弟子反手击退,然身上因蛟气侵蚀的疼在忍耐到了极限,闷哼一声朝后倒去,刚好倒在昭昭怀里。

昭昭:“……你干什。”她瞪了眼,“投怀送抱的时机不太对吧?”

荆沉玉没力气回应她的故意讽刺,闭着眼将全部的力量压在她身上,自己都无解释为何会对心魔有这样的信任,竟真的容忍自己昏了过去。

昭昭垂眸,看见手臂上丑陋的黑『色』藤蔓,这是……蛟气入骨。

化龙之际的蛟气龙息无异,入体的疼难以想象。

原书里荆沉玉除三头蛟也被蛟气侵蚀了,这蛟气有两种解决办,最简单的方是找个人把它转移去,快准狠。最难的方是用医修之术抽丝剥茧地拔除,这种方耗时长,也很痛苦,好比从人的血管里一点点抽黑『色』的小虫,昭昭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摸』了『摸』手臂,火海忽然开始摇晃,她低头去看,只见地崩开巨大缝隙,她刚要拉着荆沉玉跑开,就被巨大的吸力给吸了进去。

……靠!真倒霉!太倒霉了!荆沉玉哪里是男主!什坏事都找上,分是扫把星!

哪怕昏『迷』着还死死抱着昭昭,她根本挣不脱,被连累只能摔到地上,摔得骨头都快碎了,疼得哀嚎一声。

荆沉玉拧了拧眉,被她的痛呼惊醒,清寒的桃花眼茫然一瞬,彻底清醒后定定看着垫在身下的昭昭。

不想死可以理解,是不想陪死,那,垫在身上下呢?

为受这样的伤呢?

荆沉玉泛着淡蓝的眼珠凝着昭昭,昭昭疼得根本无暇去考虑在想什。

“醒了还不快起来!”她疼得尾音发颤。

荆沉玉闻言艰难起身,也是这时才发自己还抱着她。

手下触感如绸缎般微凉丝滑,微微敛眸,顺势将她拉起来,刚站稳,黑漆漆的沟底就响起了莫家主阴沉沉的得意之声。

“荆沉玉,我来杀你了。”

“……”还真是个扫把星。

莫家主绝对是第一时间来杀的,在别人那里肯定都还算安全。

昭昭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厥过去。

“你中了蛟气,莫家主修炼邪功,你能扛住吗?”昭昭回眸问。

荆沉玉看着黑暗,『色』平静,没有丝毫惧怕。

坦坦『荡』『荡』道:“可以。”

昭昭:“我信你个鬼。”

荆沉玉:“……”

“看看你自己。”她拉开的衣襟,下意识抗拒,但失败了。

胸膛『露』,入眼就是骇人的黑『色』纹路。

“都侵蚀到这里了,你还说可以?”昭昭充满了怀疑。

荆沉玉皱起了眉:“我说可以可以。”

略顿,清冷的声音带着意味不:“我不是夜月眠。”

意思是,说到做到,绝对不会错。

想到夜月眠次掉链子,昭昭觉得自己可能也是被搞怕了,可能会不中用,毕竟是原书里挂掉的人,但荆沉玉作为男主应该不会。

可又思及被偷袭时的样子,昭昭渐渐不确定起来。

男主就一定不会事,一定有光环吗?

她看了荆沉玉许久,突然说:“你知道的吧,蛟气和龙息一样,可以转移。”

荆沉玉本来转开了视线在确定黑暗中的危险,闻言倏然转了回来。

“你要不要转到我身上,再去对付莫家主?”昭昭的语气极其认真。

原书中,荆沉玉中蛟气,江善音第一时间要转移到自己身上,不想受疼。蛟气折磨人的痛苦,要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忍耐下来,她只要想想荆沉玉时刻在遭遇什,就觉得心疼。

但荆沉玉拒绝了,不管江善音怎做都不肯,硬是熬到华倾找来了星流彩,花费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将蛟气拔除,每日在抽蛟气的疼痛中煎熬。

光看书里描写的文字,昭昭就既是恐怖,又是……解气。

虐了主那多次,终于有一个情节让身被虐了,她当然觉得解气了。

可荆沉玉治好了伤就又继续不当人了,直截了当地让江善音不要自作多情胡思『乱』想,不答应转到她身上不是不忍她替受疼,只是不想亏欠无关紧要的人。

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又把主给虐到了,也虐到了昭昭。

昭昭在这问,就是想等荆沉玉说了不必,就把原书里对主说的话用在身上,叫不要自作多情,她也不是真要那做,只是说着玩玩,耍的,这样都信,真是……

“好。”

“??”昭昭愣住了。

“依你所言。”

荆沉玉转过身来牵起昭昭的手,她十指紧扣,马上就要开始转移蛟气。

昭昭:“……”我可去你的吧!

她猛地收回手,十分无语道:“我说着玩的,你当真啊??”

和本来想说的话措词一样,但语境却完全不同。

荆沉玉看着她,被挣开的手指轻捻。

“我怎可能替你承伤呢,你在做梦,想什美事。”昭昭『摸』『摸』手臂,总觉得脊背发凉,她望周围,背对着荆沉玉道,“不过我倒是可以暂时为了自己,护你一次。”

这里危机四伏,们为心魔和宿主,是一体,在去之前,谁都不想彼此事。

虽然昭昭为心魔,若被别人毁了也没什,可荆沉玉那种『性』子,怎会让别人替自己除心魔?如果需要,早就去找星流彩了。

不想昭昭复活之事再重演,所以一定要自己来,要清算一切,再无反复。

可对她的杀心,哪清算一切的决心,似乎在这一重重危险中慢慢起了变化。

望着她背影。好像总是在看她的背影,她总是要走,总是在追,们好像永远无停下,无心平气和地待在一起。

不,也是有的,至少那天,在动手之前,在般若穿过她的心脏之前,是有的。

荆沉玉心口一片凉,仿佛那一剑穿心的感觉也深有体会。

昭昭飞身起,双手结印朝黑暗中一掌打去,周围顿时亮如白昼。

真准。

昭昭不无得意。

她潇洒坚定地御风飞得更高,身的莫家主对峙。

“我才不要替你承伤,站在后等着你来护。”

她朝背后一伸手:“拿剑来,我来护你。”

荆沉玉于下方看着她,须臾,将手中剑一扔,不顾般若的抗议,以天灵灵力镇压,『逼』迫它服从昭昭。

昭昭接住剑柄,长长的银『色』流苏划过她的手腕,她讶异地垂眸,是般若。

……她要的其是惊寒。

她回眸朝下看,荆沉玉站在那里,退后步,远离战场。

“……”

阁下未免太识时务,让我不免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定了定神,昭昭直莫家主,莫家主彻底不再限制自身,『露』了本来目,周身的魔气环绕,一点都不逊『色』夜月眠。

“你来?也好。”莫家主猖狂笑着,“吞噬了你再解决荆沉玉,更是轻易举!”

昭昭最讨厌被人看轻,是子又是爹,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之前是修为限制,我不得不被你子欺负,在全从你身上讨回来好了。”

昭昭昏睡中好像被人喂过什,之后就恢复得不错,虽然刚才摔了一下,但不影响。

她紧握般若剑,白衣染血也不减她清艳凌厉的风采,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绚丽得让仰头望的荆沉玉眼睛发疼,不自觉闭了闭眼。

修道千余年,生平仅此一次,站于一人身后,被她护在羽翼之下。

荆沉玉脑海中画飞快变换,一会是昭昭写下“我心悄悄”的信笺,一会是她送的冰芙蓉,一会又是她编了两人结发的荷包,一样一样,除了化了的冰芙蓉,全都在空间中。

还有那支玉簪。

昭昭披散长发,发丝飞扬,每一根细柔的发丝都让很想为她戴上它。

太『乱』了。

一定是因为她的头发太『乱』了,才会让满心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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