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之所以敢在这与那些大帮派竞夺,手记记载上的浓雾也是最重要的促使原因之一,他的观字诀在这种环境中有着绝对的优势,种种优势于一身,如何能扼住贪心?
一听是这么回事,牧傲铁当即认真查看手上有关万壑池的记载。
他们这边之前也借飞鹰帮的力量去打探过万壑池的情况,然而童在天并未打探到足够有用的消息,说是很奇怪,似乎没什么人太过关注过万壑池,有关的实际情况不是一般的少。
他刚收拢念头看手记,忽又想起什么似的,喊住要离开的庾庆,“你就这样公然让我一个人到边上看这个?那几位老成员可是知道这手记存在的,你给我看,不给他们看,让他们怎么想?”
他当然理解不给其他人也看的原因,掌握的倚仗之一,岂能轻易外泄。
谁知背着手东张西望的庾庆很不以为然的样子,道:“没关系,他们以为我是找理由支开你。”
至于为何会让同伙相信他是找理由支开牧傲铁,他没说,扔下话就大摇大摆离开了。
牧傲铁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又继续埋头查看记载上的内容。
星月帮那边,谢儿带了个人到姑阳身边,给了姑阳一个眼色,于是姑阳先示意身边的人退下了,才问:“怎么了?”
谢儿指了下带来的男人,“他之前盯蝎子帮的动静时,发现蝎子帮的那位三当家有时候行动有些诡异,经常会突然消失,跟着跟着就会被甩掉,于是重点关注上了那位三当家。来到这万壑池后,他才想起一件事情,两天前那位三当家曾在块垒城打探过有关万壑池的情况。”
“什么?”两鬓霜白的姑阳骤然眯眼,眼缝里的目光冷冽如刀,“两天前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
那男人慌忙解释道:“帮主,来来往往块垒城的人,打探各险地的情况,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当时也没多想,到了这里后,发现这里居然是铜雀武事的竞夺之地,我才想了起来,才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姑阳眼缝里有怒意,不过最终还是收敛了,相信了这位确实不是有意隐瞒,否则没必要说出来,何况事情已经如此,又能怎样,当即忍了心头火,沉声道:“好了,这事你知道就行,不要再向其他人张扬了,懂吗?”
男人忙点头道:“我明白。”
谢儿抬手示意了一下,男人退下后,她才看向姑阳道:“帮主,看来蝎子帮那边早就知道了竞夺之地在万壑池。”
姑阳瞥了眼庾庆那边,哼哼着冷笑了一声,“不需要怀疑了,果然是走通了连鱼那条路。你看他们从容不迫的样子,怕是另有后招,胜负可能就在他们身上,务必给我盯紧了。”
谢儿嗯了声,看向庾庆等人的目光越发深沉。
送了各派人员来的千里郎观望了一阵后,见没什么新鲜事发生,有部分开始陆续离去。
蝎子帮这边也不仅仅是庾庆和牧傲铁会时不时的离群熘达一下,蝎子帮的管理也比较松散,庾大帮主不但对大家没要求,还让大家放松休息,于是有离群的人以打探地形的方式混到了观望的千里郎群体附近。
这些千里郎中间也掺杂了一些其他人,蝎子帮离群者跟一人擦身而过时,迅速对其滴咕了几句,两人分开后,后者也寻机离开了顺着地势悄悄隐没进了山地深处。
此人没多久便与躲在暗处观察的段云游碰面了,禀报了情况,“说是蟾王吞了聂日伏的一颗润阳宝珠,这次的考题就是找到万壑池内的蟾王,拿到宝珠做交代者便是胜出者。”
“蟾王?”段云游若有所思的滴咕了一声,那本古代手记他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稍作思索后,下意识偏头看向了万壑池旁的那座瘦骨嶙峋的高山,再看向了蝎子帮那边,自言自语了一句,“难怪迟迟不动,他们在等。”
旁人问:“在等什么?”
段云游笑而不答,旋即又皱了眉头,又自言自语滴咕了起来,“聂日伏的宝珠怎么会掉到这个地方来,怎么会被蟾王给吞了?”
禀报者道:“应该是为了设置考题刻意所为吧。”
想想也是,段云游点了点头,“好,不错,你继续就近观察。”
禀报者拱了拱手,就此离去。
块垒城下,“当自在”商铺外,店里没啥能卖的出手货物的南竹坐在门外台阶上,抬头望着傍晚的霞光发呆。
此时此刻的光景虽别有一番风情,南竹却倍感无聊,闲成了哑巴,偶有人从旁经过,他看去的眼神都是无精打采的。
之前还觉得这样不用冒险,又能私吞货款,还有美女相伴,挺好的,现在觉得还不如凭自己一身勇武去威震四方,他还挺怀念自己在朝阳大会众目睽睽之下风光时的场面的,经常会想起。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虽蒙在斗篷里,还是一眼认出是百里心回来了。
胖胖的身躯弹了起来,嘴里乐呵了一声,“我这里有上好的布料,贵客进来看看如何?”
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百里心不接这话,直接进了铺子里面。
南竹跟了进去,低声问:“什么情况?”
百里心:“竞夺的地方在万壑池。”
“啊!”南竹略感吃惊,“不是说三足乌可能在万壑池吗?竞夺怎么也放那去了?”
百里心:“我不知道,那边随时可能有变,别磨蹭了,出发吧。路途比较远,咱们路上不要停,途中轮流休息恢复,轮流换着扛这铺子跑。”
这都是后话,南竹也担心庾庆他们出事,毕竟脱离了块垒城的规则保护,他迅速关门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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