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万元户少,能舍得拿出五万块给没养过一天的女儿当嫁妆;已是很难得,正是难得,她才不能收。
真正的原主已经死了,她不是原主,不能拿这份钱。
“钱,你们拿回去,不管是做什么;继续投资,还是买房买铺面都是好的。”五万块,在上京中央这一片买不到好铺面,但是,真买了,也是一种投资不是;日后外环也会发展,日后自然会很值钱。
“毓秀啊!”钟母难过的望着她,“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没能养你一天,你也没喝过我一口奶;对你的愧疚,我们无法弥补,就让爸妈为你做一些能做的事情吧。”
钟毓秀摇头,“我过的很好,不用弥补我,你们好好的过日子比什么都强;有钱了,买几套房子,几间铺面在手里捏着,你们养老就不愁了。干不动了,不想干了,铺面租出去也是一份收入;房子也是,留一套自己住,剩下的租出去,收租子就很好。”
这个大哥太软了,憨厚有余,机灵不足;要不是严如山在上京城的人脉护着,这些钱他们也赚不安稳的。
上京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平和,底下暗潮汹涌;混混癞子更不在少数,甚至还遗留了好些老问题在,在上京,没有根基的人是很难立足的。
“我们知道,我们手里还有一些钱,我打算用来买房子;我们住那一片有人想卖房子,四合院,一进的。买下来,我们一家人就够住了。”
钟毓秀点点头,他们有打算就好,“四合院可以多买几套,什么筒子楼也可以买了出租;房子不怕多,店铺也是,你们心里得有计划,尽早买。”
“为什么?我们有一套住着,真到我们干不动的时候再买一套租出去就是了;现在虽然生意好做,可是,谁知道以后还不会打地主斗资本家的。我们家这些钱勉强也算是资本家了吧,要真闹起来,我们还得赶紧回乡下去。”钟母对那些年心有余悸,多少有钱人、地主、国外留学、老师,甚至是身居高位的人被打落尘埃。
那是真的有家不能回,吃不好穿不暖,处处挨人白眼。
“您担心什么,我们家的生意做的这么大,也没见担心;放心吧,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再有批斗什么的。你们只要好好赚钱,经常行善布施,心善落到实处,自然就好了。”人的福气并非一成不变,很多人因为往日的福气为非作歹;结果把福气作没了。
钟家人生在底层,享受了几十年的安稳日子,也是一种福气;一朝乍富,就怕他们的心性会收到影响。
“对,得行善,老家那边的人说呀,善人有善缘,善有善报;我和你爸每次遇到行乞的,或者过的困难的都会塞点儿钱,不过,吃几顿饱饭还是行的。”钟母又问道:“毓秀,你说真的,以后不会再有批斗什么的;不会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不会了,改革开放,开放的就是经济;你们好好做生意,生活上多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不要移了性情就好。”安安分分的,她和严如山还护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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