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就起来了。”钟毓秀走上前,执起老爷子的手腕把脉,“爷爷,我给您把把脉。”
“好。”顺势把手臂放到桌上。
一手扶着老爷子的手腕,一手食指中指放在脉搏上,静静品脉两分钟,钟毓秀皱了皱眉头,道:“如山,昨天你们都去什么地方了?”
“去了很多地方,胡乱走,也说不清去的是哪些地儿。”严如山沉声问道:“爷爷怎么了?”
钟毓秀松开老爷子的手,神思不属的摇头,“还不确定,爷爷先回房休息吧,等会儿我让如山给您送早饭过去;您精神不太好,多休息对身体好。”
“也行,我还真头疼。”
“如山,你先扶爷爷回房,我去厨房看看早饭好了没有。”
“去吧。”严如山伸手扶起老爷子,“爷爷,慢点。”
严国峰精气神不行,浑浑噩噩跟着大孙子回房去了。
钟毓秀坐在堂屋,并未第一时间去厨房,刚找的借口不过是借故支开老爷子罢了;她脑子不断闪烁着各种病例信息,眉头紧锁,气息沉静。
严如山安顿好老爷子回来,忧心匆匆的问道:“媳妇,爷爷怎么了?”
“你先坐。”钟毓秀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嗯。”落座后,严如山再次问道:“爷爷是得了什么病?是染上的吗?”
看她的反应和问的话,严如山顺势就猜测下去了。
钟毓秀沉重点头,“对,是感染的,这种病前期不明显,跟感冒一样;其实是流感,这种病症在咱们国内并不少见,每次流感出现,必定是成片的人群染病。”
“那我怎么没事?”严如山皱眉,“昨天我和爷爷回来还接触了孩子,他们.......”
“他们现在还没出来,我得去看看。”严如山一提,她就急了,慌忙起身出堂屋往孩子们的房间跑。
严如山紧随其后,夫妻二人前后脚跨进孩子们的房间,王大丫和龚招娣并不在房间里。
床上三个小孩儿睡着,小脸通红,难受的直哼哼。
“如山,赶紧给我拿纸笔过来。”钟毓秀已经走到床边坐下,先给三个孩子把脉,做到心里有数,这才给三个孩子开了药方,“让顾令国去抓药,对了,还有爷爷的药方。”
钟毓秀又开了两张药方,一张是预防的,一张是给老爷子的。
“请顾令国同志去抓药,你给我找酒精、干净的毛巾过来,还有热水让人送来;孩子们高热不退,先给他们退热。”
“好。”严如山任劳任怨的去了。
钟毓秀揭开被子,从储物戒里取出备用银针,空间里的银针都是消过毒的;不用再次消毒,先给孩子们在大拇指放淤血,小孩子高热感冒不能吃太多药,尽量用物理方法治疗最好。
只是这次的流感不同普通感冒,一个不慎,会引发喜爱那肺炎和心力衰竭的。
老爷子还好,只是低烧,孩子们是正儿八经的高热;温度大约在三十九度几的样子,再这么下去,他们那小脑袋瓜怕是要烧糊了。
严如山快步往厨房方向去,到了厨房,叫出顾令国;在顾令国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塞给他五张药方。
“去抓药,先别问;我还得找其他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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