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礼明、礼真。”
“啊?”礼真扭头望着他。
礼明听到呼唤回头瞅着他,开口便喊道:“祖祖。”
“祖祖。”礼记随之喊出口,把严国峰乐的见牙不见眼,走上去抱着几个曾孙轮番亲了几回;把崽崽们亲的不耐烦了才停下,“真是曾爷爷的乖孙孙,比你爸爸可乖多了。”
至于大孙媳妇,他不觉得那里不好;就算有不好的地方,那也一定是大孙子的错。
“祖祖。”
礼真不甘示弱,跟着哥哥们喊,还抱着他的脖子;学着他老人家的样子,在老爷子的脸上亲了一下,啪叽一口,挺响亮就是了。
“祖祖。”亲完又喊了一声。
“嗳,乖曾孙呢,曾爷爷没白疼你。”老爷子开怀大笑,干脆坐上褥子,抱着三个团子滚在一起,丝毫没有开国老将的偶像包袱,“明天曾爷爷也不出去了,在家陪你们玩,好不好?”
礼明、礼真、礼记不明就里,见老爷子开心他们也咧嘴笑,还煞有其事的点头;要不是知道他们没听懂,看的人都以为他们是真明白什么意思呢。
老爷子更开心了,没法子,对曾孙们老爷子是一贯的爱啊!从出生一直疼在心坎儿里;他们日渐长大,越长越好,自个儿养大的孩子那是怎么看怎么亲近,怎么看怎么骄傲。这种心情,大约有了孩子的人才明白;养崽崽是一种乐趣,累是累,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那股自豪骄傲的劲儿啊!就别提了。
“瞧爷爷高兴的。”钟毓秀摇头轻笑,家里有孩子真的会热闹很多;没有孩子,家里总是少了些欢声笑语。
严如山对此没有深刻认知,从下绷着张脸,亲近的人还好;外人看到他多是来问候一句,之后便远远避开,久而久之,他觉得清静些习惯了。
“严大哥,你说,让爷爷出来走动是对是错;我怎么觉得爷爷不爱出去玩呢,是因为路不好走,还是因为城市没发展起来?”这些问题她不得不多想。
在家中时爷爷好歹没这么意兴阑珊的样子,天天有曾孙陪着,占有们一起聊天,别提多恰意了;反而是出来之后,常能从他老人家身上看到意兴阑珊的味道,出去玩都没有积极性。
“再看看吧,要是下一个省份爷爷还这样,我们问问他老人家的意见;要是不想出去玩了,咱们打道回府,没必要耗着。”严如山说出这话一看就是直男,心里工作重要,当然老婆更重要。
钟毓秀对此倒也没反对,“是该这样,我那边研究陷入瓶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成果。”
“你手里的研究不是都出成果了吗?”严如山问道。
“没有,我手里还有好几个项目。”毓秀无奈一叹,“资料都做出来了,可惜,当下需要的材料不允许;我还得研究用得上的材料,新做出来的防御罩就是新材料。”
严如山若有所思,“防御罩确实不错,我们日日佩戴,生命都多了一份保障。”
“也还好,其实有更好的材料还没研究出来。”这才是她遗憾的地方,若是能研究出来,说不定作战服就有着落了,“现在就陷入了这个瓶颈。”
“慢慢来,材料限制,也是科技不到位。”面对这样的情况,要么换一个思维去研究其他材料来代替,要么耐心一步步来,没有捷径可走。
钟毓秀很是赞同,唯有这样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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