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懵逼着呢,压根没听见方国忠说了什么;投掷出去是什么力道他知道,是用了全力投掷没错,但还达不到打烂舌头的地步,下意识低头去看只到他胸口的媳妇,突然明白了。
隔着那么远,他哪儿有能力打死一条小孩儿手臂粗的蛇,分明是媳妇在背后操作。
“媳妇。”
“嗯?”钟毓秀抬头,满脸无辜茫然。
还真像那么回事,眼角轻抽,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没事儿,这条蛇有毒,不知道能不能吃。”很大,肉多。
吃蛇肉很补,这是众所周知的,没毒的蛇还好;若是有毒,怕是吃了会丧命,就看能不能清理好毒牙和毒囊了。
“别吃了,蛇身上寄生了很多病菌,一个不小心会得病的。”满目嫌弃的收回眼神,看向旁边的顾令国,“顾同志没事儿吧?”
别给吓出毛病了。
严如山也看了过去。
顾令国垂直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心有余悸,还是摇了摇头,“我没事儿。”
“那就好,你们用草编一根绳子,把蛇捆起来;等会儿下山的时候,咱们拖着下山,咱们不能吃,拿回去给村里的狗啃着玩。”
顾令国:.......有毒的。
方国忠:.......钟同志有毒吧。
严如山扶额,“媳妇,蛇有毒,狗吃了要出事的。”
“蛇的毒素在脑袋、毒牙和毒囊上;把脑袋砍了,剥皮烤一烤,猫猫狗狗的可喜欢了。”经验之谈,以前在古代不是没做过。
对此,严如山无言以对,去了毒素是可以吃。
顾令国和方国忠默默困了毒蛇,反正脑袋已经被砸烂了,回去剁了头丢出去给猫狗吃可以;给村长,让他看着安排也是行的,关键是,钟毓秀说的蛇身上有很多寄生病菌。
“钟同志,它的身上真的有很多病菌?”
眸光流转,视线转向了他们,“蛇类常年在阴暗之地出没,阴暗常年不见阳关的自然容易滋生病菌;它们又不会洗澡清理鳞片,久而久之,谁知道它们身上沾染上多少有害病菌,甚至变异的细菌。”
好像有道理,又好像那里不对。
思来想去想不明白,顾令国、方国忠觉得也挺有道理的,理论上这么一分析非常有道理;家里常年不打扫都会出霉菌,还有其他的臭味,更何况是山里了。
山里常年无人打理,有危害的病菌更是不少。
“那我们吃的野味呢?它们身上也有病菌。”方国忠这次说到了正点儿上。
钟毓秀道:“其他野味还好,蛇类、穿山甲类、蝙蝠类的东西喜阴;常年不是钻洞就是在阴暗不见天日的地方,它们身上的细菌比常年在阳光下跑的多的多。并且,它们身上的有些病菌,高温达不到200°杀不死;相对而言,常年在阳光下跑的野味,它们身上的病菌经过高温烹煮,身上带有的菌病是可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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