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去快回,我和毓秀在医大等你们。”严如山说完,转身走了,留下郝南和田尚国苦着脸不知说什么好。
郝南咬牙认命,“走,快去快回,只盼着严同志能守信。”别把钟同志给拐跑了,等他们回来人都见不到。
田尚国不得不跟上去,在下一个路口二人分开走。
严如山反悔徐校长办公室,钟毓秀已经帮着徐校长整理好了所有资料。
“毓秀,老师。”
“这么快回来了?”钟毓秀将东西交给徐校长,缓缓回身问道。
严如山点头,“我让郝同志和田同志分别回家、去华大请人了,咱们等会儿直接回去便可。”
“这样啊!”钟毓秀若有所思,又抬头道:“还是你考虑周全,等我们去请人,他们怕是早走了。”
徐校长对严如山再次改变,能急人所急;关键是急毓秀所急,必定是个会疼人的,笑了笑,道。
“我这里的事情完了,可以走了。”
“老师,不急的;等郝同志和田同志回来再走不迟,他们是保护毓秀的人,打发他们去请人的时候承诺过他们,等他们来了再走。”严如山出言。
钟毓秀轻笑,“老师,我们坐下歇会儿,他们应该半个小时内会回来的。”
“行。”徐校长到椅子上落座,一股冷风从门外灌进来,他人老体弱,不如年轻人康健;直接打了个激灵,冷风仿佛吹进了骨头里,“鬼天气。”
严如山转身将办公室大门虚掩上,这才回身坐回原位,与毓秀并肩而坐。
徐校长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人老了就得服老;以前被这么一吹还真不觉得冷,顶多清醒清醒头脑,如今不行了,身子骨越发不好了。
“人老了,越来越没用了。”
“老师身子骨硬朗,何至于发出这种感慨?”钟毓秀安慰道。
徐校长一脸无奈的摆着手,道:“以前在寒冬腊月穿两三件就能过了,现在不行了,裹的再厚都冷。”
“我也冷。”严如山道。
钟毓秀煞有其事的点头,“老师,我也冷。”
徐校长:??
心里那点子失落没了!
这两个怕不是专门搅合氛围的,之前那点子对老了的不甘,对身体越发弱的轻叹,最终化为苦笑。
“行了,别装了;知道你们没那么怕冷,我就是一时感慨,用不着你们牺牲那么大。”摇摇头,徐校长道:“你们年轻人一定要趁着年轻时做好保暖,别落下一身病根;别看现在什么事儿没有,等到老了什么病都来了,那都是年轻时候埋下的病根啊!”
“我年轻时便是如此,仗着有一身医术,还有医术高明的长辈;对身体调养的又好,冷天也不怕。如今再瞧?身上总有暗疾,那都是年轻时落下的,想根治都根治不了。”
下放后日子过的苦,吃饱穿暖都是奢望;多年下来,身体底子越发薄。
钟毓秀点点头,笑道:“老师,您看我们穿的不少吧,我们都有注意的;您放心吧,我和严大哥都是十分注意保养的人。”除了熬夜。
她的工作性质,熬夜少不了的;严如山同样如此,为了生意,别说熬夜了,通宵都是小case。
“你们能听进去就是好的,身体是自己的,可不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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