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嫌弃我以后就常来,只是等您厌烦了,我也不会走的哦。”
严国峰哈哈大笑,“就该这样,来了这里就是到家了;过来坐下暖暖,大山,给毓秀端热水来。”
叫钟同志太见外,显得没诚意;老爷子自行跟着严如山叫了。
“毓秀,你先坐,我去给你打水暖暖手。”严如山把年礼放在沙发旁边,将她摁在沙发上,转身却见严如海端着一个新的小木盆出来。
严如海将木盆交给严如山,满脸暧昧,挤眉弄眼,“哥,热水给你送来了,给嫂子好好暖暖手。”
“就你话多。”接下后,严如山将水盆放在茶几上,熟稔而又自然的握着她的手放进水盆里;钟毓秀都懵了,讪讪的去看老爷子,却见老爷子目光和蔼,并无不悦,这才松了口气,缩缩手道:“我来。”
严如山不强求,看向老爷子,“爷爷,我爸妈他们呢?”
“你爸在楼上书房,一会儿就下来,你妈妈在厨房里忙着;小海,别在这里杵着,进去帮你忙去。”严老爷子给小孙子使眼色。
严如海嬉笑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片刻后,厨房里出来一位端着果盘和零嘴的中年妇女,身姿婀娜,走路特别有气质,一看就是常年跳舞的人。
“毓秀,这是大山的妈妈宋曼,你叫声伯母就行。”严国峰亲自做介绍,让严妈妈不由多生了几分重视,笑容满面的说道:“毓秀来了呀,早就听大山说你们在处对象,我和他爸爸常年不在家,也没能第一时间见见你,你别见怪啊!”
“伯母好,您严重了,您们事儿忙,自然是以公事为重。”起身应对。
钟毓秀眸光清正,说话不卑不亢,态度良好;严妈妈看了就喜欢了几分,把手里果盘送上前。
“你不介意就好,来吃水果零嘴,喜欢吃什么自己拿。”
“好的,谢谢伯母。”
严妈妈笑的合不拢嘴,“不用这么客气,以后都是一家人,随意些;你喜欢吃什么菜呀?我去给你做去。”
“我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
“那行,今天大山在国营饭店买了好些肉菜,想来有你喜欢吃的;你们聊着,我先去把汤给起了,一会儿炖的太烂吃着失了口味。”出来见了一面,严妈妈又回了厨房。
等毓秀的手回暖,严如山和严如海的父亲也从楼上下来了,人到中年身姿挺拔,一身军装的严父,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为他增添了刚正严肃,不苟言笑的特质,绷着脸还挺唬人的。
但他满身正气,又为他消减了几分令人畏惧的成分。
“毓秀,喏,他就是大山和小海的爸爸严和军,你叫声伯伯就行;平常在部队里不怎么归家,也就过年过节能见一面。”严国峰扭头指着儿子做介绍,“和军,这位是钟毓秀同志,大山的对象。”
“严伯伯好。”钟毓秀起身喊人。
严和军走下楼,行至沙发前,目光如炬打量了她好几眼。
“坐,不用这么客气;你是大山的对象,那我不叫你钟同志,直接唤你一声毓秀,可行?”
“自然是可以的。”钟毓秀坐回原位,严如山也在她身旁落座,“严伯伯的部队在什么地方呀?距离上京远不远?”
“在上京附近,不是很远。”严和军简练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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