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程思故一边喊着，一边跑进了书房。
他径直跑到程故之旁边，拽着他的衣服：“爸爸，你带我去游乐园好不好？我好久没去游乐园玩了，桃子姐姐他们都不带我去！”
“思故，我可以让人带你去，但你要先告诉我，是谁带你回国的？”程故之严肃道。
闻言，程思故低着头：“这个……我可以不说吗？”
“为什么不能说呢？”男人尽量耐着性子问他。
程思故噘着嘴巴，嘟嘟囔囔：“因、因为我答应过别人的，这是我跟她之间的秘密，我不可
以说出去的。”
“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告诉我？”
“不！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说！”小孩子用力摇了摇头。
见他这么坚定，程故之皱了皱眉。
他思索片刻，又问：“好，那我再问你。你为什么会到医院去找亚亚阿姨，是谁带你过去的？还有，你的文具刀，是谁给你买的？”
“这些也是秘密！不可以说、不可以说！”程思故还是摇头。
不过，他马上又补了一句：“爸爸，你能不能不要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不喜欢她？”
“因为、因为……”程思
故吞吞吐吐。
见状，程故之直接侧目对白辰道：“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带他出去吧。”
“好。”白辰应声，作势便要去牵程思故的手。
然而，小男孩却用力把他甩开了。
“我不！我不要跟你出去！”他连忙抓住程故之，“爸爸！我要你带我去游乐园，我不想再跟这些佣人在一块了！”
“啊？……”听到他用力喊出的这句“佣人”，白辰怔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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