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缓和了几分：“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跟你说话。”
“啊？”黎亚亚没想到他的态度会那么快改变，怔了一下，没有责怪，“没什么，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我不是心情不
好。你还不明白吗？我还是不能接受，你跟他结婚。”
“我……”
顾栩安不再拐弯抹角，反而坦诚地说出了这句话，却让黎亚亚更加无从应对。
看她措手不及的模样，他苦笑一声，“算了，我知道，你现在不会想跟我说这些。要嫁给谁，选择什么样的生活，这原本就是你自己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问过我。”
“栩安，我只是想……”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今天找你过来，只是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没有别的意思。亚亚，我……有些想你了。”
“……”顾栩安的话，让黎亚亚倏地皱了一下眉头。
无论作为什么身份，现在他说出这样的话，都有些不合时宜，
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毕竟，她现在……已经是程家的太太，程故之的妻子。
“栩安，我们会一直都是朋友。我希望，这一点，永远也不要改变。”
“朋友？”他清淡地笑了笑，点头，“好，如果你希望的话，我答应你。”
“嗯……”男人冷清的态度，让黎亚亚有些意外，但又说不出口。
她原以为，他听到这些话，反应会很激动，或是像刚才一样生气。
但是，他并没有。
一向个性炽热的顾栩安，今天却一反常态，甚至有几缕气息越发像是程故之了。
这让黎亚亚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对他说什么。
不过，没等她思索太久，顾栩安就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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