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以前？”黎亚亚怔了一下。
见她一脸茫然，程故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他一边说话，一边把酒杯递到她的面前，“这酒，第一口会觉得有些苦。得喝到第二口，才有值得回味的醇香。”
“嗯，我试一下……”
黎亚亚没有拒绝，接过酒杯送到嘴边。
正如对方所说，杯子里的液体滑进嘴巴的瞬间，烈酒的苦辣滋味便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
这味道，让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不过，她并没有就因此而放弃，而是再次端起酒杯，又尝了一口。
“这酒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果木香气？”
“尝出来了？不错。”程故之眼里闪过几分赞赏。
他拿过酒瓶，给她添了一些，这才转言问到：“好了，说说吧。你现在又来见我，还是为了顾栩安的事？”
“不是的。”黎亚亚连忙解释，“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那件事情来的。”
“噢？那是为了什么？”
“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道歉？”
听到黎亚亚的话，程故之诧异地抬了抬眼。
女人肯定地点了点头，认真到：“四爷，今天下午的事情，是我太强人所难了。我回去之后，自己也想了一下。我觉得，我不应该那么草率地离开，更不应该埋怨你不肯帮我。”
“可事实就是我并没有答应要帮你，不是吗？”
“是，你确实没有答应我。但是，对于你来说，我提出的请求，本来也很过分啊。我仔细想过了，你说的很对，我没有任何担保，就要向你借五十个亿，这的确是我的唐突。而你作为程氏集团的董事长，做任何的决策，都必须要考虑到集团的利益，这本来就无可厚非。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想亲口跟你道个歉，请你原谅我下午的失言……”
黎亚亚道歉的态度十分诚恳，说话时也一直都是一副紧张的模样。
她低着头，不敢直视面前的人，放在腿上的双手，也紧紧地攥着。
见状，程故之着实有些意外。
他思索了片刻，才笑着反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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