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在电话里说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程故之直接进入正题，开口便问。
黎亚亚犹豫了一下，应到：“其实，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上次的合作案的事情。四爷，程氏解雇马兴初，是不是跟那天的事有关？”
“为什么想知道这件事？”
“因为，我和厉总监都认为，上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想要破坏两家集团的合作。我想，四爷，你应该也想要把藏在程氏集团的那只‘害虫’抓出来吧？”
谈及工作，黎亚亚所表现出来的气场，与刚才还有些拘谨的她判若两人。
程故之看了看她，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并不是来帮我抓‘害虫’的？”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只是我太了解你了。你心里在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男人不紧不慢道，一面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听到他的话，黎亚亚怔了一下。她本来还能故作沉稳的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破绽。
“那……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先借我的手，找出在程氏内部从中作梗的人。然后，你就可以通过这个人，查到谁才是藏在嘉禾时代的鬼。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这个算盘打得倒是很稳。”
程故之简单的一句话，就把黎亚亚的小心思都揭穿了。
她心里那些小伎俩，的确一点都瞒不住眼前这个男人。
可是，尽管如此，黎亚亚也不想这么快就败下阵来。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就算是这样，那也是对我们两方都有利的事情，不是吗？”
“是吗？就算不跟你合作，我也一样可以查到程氏的内鬼。至于嘉禾时代内部的明争暗斗，我插手其中，只会对程氏不利。不知道你所谓的‘利’，是什么？”
谈起公事，程故之完全不留情面地反驳，让黎亚亚根本无从招架。
看来，想要套路这个男人，凭她还是太早了些。
无计可施之下，黎亚亚无奈地笑了笑，只好认输。
“四爷说的对。这件事情，确实是我想得不太周到。既然你不愿意帮我的话，那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好了。总之……这顿饭我会买单，就当做是耽误你这么久的补偿吧。”
说完，女人怏怏起身便要离开。
但她还没走出包厢，就被人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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