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眼神，马兴初慌张地低下头，两腿发软，连走路都有点飘飘忽忽。
“咳咳！”直到白助理干咳了一声，才提醒他停下脚步。
“程、程总，不知道您现在……有时间吗？”
“我就是在等你。”
“等……等我？！”
“说吧，你来找我，想说什么？”
“程总，我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黎小姐，她居然是您的……您的女朋友啊！我要是早知道的话，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那种话啊！”
马兴初苦着一张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程故之冷声一笑，不提黎亚亚，反问：“上午，我让白辰交代你的话，你都忘了吗？”
“当、当然没忘！白助理说了，跟嘉禾合作这事儿，是程总您的意思，让我别卡得太严，走个过场就行了……这、这我都记得呢！”
“哟，马总监你记得那么清楚呢？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故意为难嘉禾时代的人？难不成，你就是故意要跟程总不过去吗？”
听到马兴初那样说，白助理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开口怼了回去。
当着程故之的面，被安上这样的罪名，马兴初慌得满头大汗。
“特、特助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跟程总过不去呢……我、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啊！就算只是走个过场，那她们也不能这么不把咱们程氏放在眼里吧？！程总、特助，你们当时不在，你们是真没看到，那……那些乱七八糟的幻灯片，上面全是些狗屁不通的东西，这也太荒唐了啊！”
“我知道。监控录像，我已经看过了。”程故之淡淡一句，“但，既然她们已经道歉了，马总监何必还要咄咄逼人？”
“这、这……”
马兴初大概也没想到，程故之会为了这件事情，特意去查看会议室的监控。
这下子，他当时对厉蕾蕾那些猖狂挑衅的样子，肯定也全都被人尽收眼底。
想到这里，马兴初脸色煞白，表情颤抖：“程总！程总您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这么做的，我、我实在是……”
“不用拐弯抹角了。直接说吧，是谁指使你破坏这次合作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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