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我可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故之、故之你相信我，我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对不起姐姐的事情，那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啊！”
秦勇的眼泪说下就下，黏糊糊的鼻涕蹭在程故之的裤子上，留下一道恶心的痕迹。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看到那块污渍，不悦地皱了皱眉。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西蒙去哪里了？”
“西、西蒙……他他他他……他去哪里、我也不知道啊！故之，你问秦雄！都是秦雄指使的西蒙！就是他让西蒙换了姐姐的药！他、他肯定知道他的下落！”
“噢，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西蒙做了什么了？”
“我、我……”
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秦勇急得满头大汗。
他还想再编些说辞来狡辩，可对方却已经不打算再给他那样的机会了。
程故之摆了摆手，连神色都未见起伏。
“带下去吧，看着就烦。”
“是！”
旁边的保镖应声，直接上前，一左一右拖走了两人。
秦勇求饶的声音，一直到他进了电梯，仍然有回音在走廊里回响。
……
“咔嗒——”
十几分钟后，程故之换好衣服，从休息室走出来。
办公室里，已经多了一个人在等他。
“四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回来了？这两天，委屈你了。”
“你跟我还用说这些？要是真觉得委屈了我，那回头多给我发点奖金补贴补贴就行！”
苏墨一边笑着跟人开玩笑，一边在程故之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走路的时候，右腿看起来有些不太灵活，总是会在后面拖一下。
见状，程故之皱了皱眉：“腿怎么了？”
“没事，小伤而已。就是昨天想找机会脱身的时候，不小心被人打了一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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