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宠医院，于飞扬？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你昨天不是说要找工作吗？他那边刚好在招人，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你要是一会儿有时间的话，可以过去跟他聊聊哦。”
“呃……这应该是宠物医院吧，你确定吗？”
“我记得你昨天说，不管什么工作都可以啊。而且，我还不知道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本来回去想问问你，但又联系不到你，所以就只好……”
“算了算了，没关系，我会去看看的。谢谢你，姜医生！”
两人说话时，黎亚亚一直感受到旁边有一道凌厉的目光，搞得她根本没心思多聊什么，只想让他们赶快从视线中消失。
然而，迟钝的姜颜川对身旁的异样一无所察，还在絮絮叨叨地嘱咐。
“那个……黎小姐，你的车不是坏了吗？如果一会儿你要出门的话，我可以过来接你啊。我午休时间挺宽裕的，而且……”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不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吗？我就不送二位了，拜拜……”
黎亚亚假笑着摆了摆手，不由分说地直接关上了门。
门外，两个男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始终被人无视的程故之，表情别提有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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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车里。
两个男人坐在后排，气氛总有点怪怪的。
司机迟迟没有发动车子，这让姜颜川觉得有些奇怪。
“程先生，不是说要谈福利院扩建的事情吗？我想，我们可以到医院去坐下来慢慢谈。或者，我也可以先带你去看看我们福利院目前的情况，然后你再决定……”
“不必了。这件事情，你全权安排就好，需要多少资金，直接和我的助理说。”程故之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闻言，姜颜川一时摸不着头脑。
“可是，程先生，你刚才不是还说，有些细节需要跟我确认一下吗？”
“我会那样说，只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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