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扶着墙壁，闭着眼睛缓缓休息一会儿。
可就在这时，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倏地又跳出了一个被遗忘太久的声音——
“因为……因为……她、她有两张、两张脸……”
-
吴小丽有两张脸。
这是张沫儿临死之前，告诉黎亚亚的最后一句话。
彼时，因为女人惨死的模样，对黎亚亚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以至于后来她每每回想起这件事情，都把这个关键的线索抛之脑后。
身陷官司，再加上沉重的精神压力，让人这么长的时间里根本无暇喘上一口气。
直到此时，黎亚亚避开周围的所有人，给了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才重新抓住了这个最重要的线索。
“两张脸……这是什么意思？”
黎亚亚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镜子里的那副面孔。
如果真的要找到最合理的解释，那她自己无疑就是最好的答案。
面具上的这张脸，和面具下的那张脸，是不是都代表着不同的身份和故事？
所以，如果吴小丽也有一张这样的面具，那么，她的另一张脸，又会是谁呢？
……
思绪整理到这里，黎亚亚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寒意。
她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顾栩安当初说过，这张面具是他花了大价钱、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所以，如果现在又出现另一张面具，那会不会也和他有什么关系？”
顾栩安和吴小丽。
这两个人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们之间，难道真的有某种联系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黎亚亚心里比刚才更乱了。
“叮铃——叮铃——”
刚好这个时候，手机在一旁忽然响起。
她接起电话，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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