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回答，黎亚亚满头黑线。
“果然……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你应该会有兴趣。”程故之又说。
黎亚亚好奇地问：“什么事情？”
“我之所以发现钱大宝是为了家人才被刘千帆利诱，是因为之前，我查到我的司机一直受人威胁，在暗中给刘千帆传递消息，这才作了合理联想。”
程故之把司机小孟的事情，仔细说给了黎亚亚。
他抿了一口红酒，又接着说：“在我派人去司机小孟家里调查的时候，也抓到了那个在他家帮助刘千帆中转消息的人。这会儿，白辰应该正在带人审他，我想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真的吗？！太好了！”黎亚亚欣喜道，“要是他真的知道些什么，这次就一定能……”
“叩叩叩——”
忽然一阵声响，打扰了两人的对话。
……
“四爷，抱歉打扰一下！”
一个黑衣保镖神色匆匆，快步走到程故之身旁。
保镖附耳对他说了些什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黎亚亚听不到他们说话，只能好奇地打量着程故之的表情。
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总是那副扑克脸，完全看不出半点情绪。
半晌，程故之摆了摆手。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保镖应声离开。
见状，黎亚亚急忙问到：“怎么了？是不是抓到的那个人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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