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四爷，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黎亚亚从陆子非身后走出来，看到站在楼下的程故之，有些惊讶。
看到她，三个人都缓和了几分脸色，总算不像刚才那样严峻以待。
程故之开口应声：“我是过来找你的。关于张沫儿的案子，现在有了新的线索，所以我过来跟你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帮你脱罪的证据。”
听到他的话，黎亚亚惊喜到：“有了新线索？是真的吗？！太好了！不过……之前都是警局直接和李律师联络的，怎么今天却麻烦程四爷亲自跑一趟？”
“只是我昨天刚好去了一趟警局，所以冯局长就让我顺便帮个忙而已。”
程故之随口编了个说辞，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黎亚亚也不疑有他，说着便要下楼。
“那好，你稍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就下来。”
“嗯，不用着急，我等你，亚……唔？！”
程故之的话还没说完，竟一下被人捂住了嘴。
他一脸惊疑地掰开那只手，愤怒地看向捂他嘴巴的罪归祸首，顾栩安。
“你干什么？！”
“我……”
顾栩安偷瞄了一眼楼上，确定黎亚亚已经走进了房间，没有听到刚才的动静，这才放心下来。
他一把拽着程故之就往旁边走，一面说到：“那个……先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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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拉拉扯扯走到屋外。
程故之没耐心地甩开顾栩安的手，皱着眉头问到：“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别总是一张好像我欠你钱似的臭脸！要不是为了安娜，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么多！”顾栩安撇了撇嘴。
听他提到黎亚亚，程故之总算多了几分正色。
“亚亚？她出什么事了？”
“你还记得上次车祸导致她情绪失控的事情吧？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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