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案发的那天晚上，你真的和程故之在一起吗？”
听到顾栩安的问题，黎亚亚怔了一下，有些惊讶。
她纠起眉头，反问：“搞了半天，你就是想问我这个？都这种时候了，你关心的事情，就只有我那天到底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很惊讶，你那天执意不要我跟你出去，结果你却去见了程故之，而且后来还惹上了命案！安娜，你难道不觉得这些事情，你应该跟我说清楚吗？”
“说清楚？我应该说清楚什么？程故之自己都已经说了，我们那天只是偶然遇到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居然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如果你一早告诉我这件事情，我就可以提前让李律师去做准备！今天上午，就不至于被那个刘千帆打得措手不及！”
“我……”
黎亚亚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忽然又顿住了。
她皱起眉头，问：“等等，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也不知道，程故之会出庭作证的事？”
“我当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呢？”
顾栩安的回答，让黎亚亚陷入疑惑。
她抬头又问：“可李律师不是你安排的吗？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早就和程故之商量好的，那他怎么会知情？”
“我问过李律师，他说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程故之才找上他的。”
“这么仓促？这不应该啊……他既然想到了这一点，为什么前几天一直没有联系你？”
“我本来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刚才看到刘千帆出现的时候，我大概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
说话时，顾栩安皱了皱眉，心事重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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