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助理和白叔轮流劝了好几次，可根本没有用。
只要黎亚亚还被关在警局一天，程故之就根本不可能睡得着觉。
“报告！柏庐弄堂所有民宅都搜过了，没有发现目标！”
“知道了，下去休息吧。”
程故之摆了摆手，顾自又在纸上划去了一个地址。
见他握笔的手都有些颤抖，白助理又忍不住劝到：“四爷……咱们之前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徐子舒，现在这么几天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
“只要还剩下一分钟，我都不会放弃，我一定要帮亚亚脱罪。”
“可是，你现在这样……”
“别说了，去帮我倒一杯咖啡吧。”
程故之不肯听劝，换了谁来都没办法。
白助理又是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走向咖啡机。
然而，还没走几步，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
他憋了一肚子没处撒的气，正好一股脑儿地撒了出来。
“谁啊？！走路不长眼睛呢！”
“哎哟，这不是小白吗？几年不见，个子不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面前的人笑着打趣，声音低沉。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助理猛地一抬头，惊喜不已。
“卫国学长？！你怎么忽然过来了？！天呐，真是太、太意外了……四爷！四爷你快看！看谁来了！！”
吵吵闹闹的动静，惹得程故之不自觉皱了皱眉。
可当他抬头看到冯卫国时，一直紧皱的眉头，也终于舒展了一些。
“学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安娜的案子有转机了？！”
“嗯，可以这么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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