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故之点头，语气凝重：“嗯，这种病人，皮肤对光线高度敏感，就算只是普通日晒，也容易发生晒斑和各种光感性皮炎，严重时甚至可能致癌。”
“致……致癌？！”
“没错。你们在太阳那么大的夏天，在街上追了人家一路，还把人家帽子弄掉了，让她晒了一路太阳。她没起诉你们蓄意谋杀都算好的，现在让你帮人家租个房子，你就别叫苦连天了。”
“我……”
突然涨了知识，白助理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愧疚。
他现在算是明白，程故之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说了。
只不过，当初会追玫瑰一条街，还不都是因为面前这位大佬的命令。
现在怎么反而……锅都要他一个人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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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玫瑰是一个白化病患者，白助理心里终于没有那么多抱怨了。
只不过，关于她，还有一个更大的谜题。
“四爷，刚才玫瑰小姐拿的那张照片，上面那个人应该是顾栩安吧？”
那张泛黄的旧照片，是两个人的合照。
左边的女孩戴着帽子，一副假小子模样，一看就是玫瑰自己。
而右边的男孩，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虽然发型衣着大不相同，但那张脸，明显就是顾栩安。
连白助理都能认得出来，程故之当然不会陌生。
从刚才到现在，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的问题，也正是这一个——
顾栩安和玫瑰，究竟是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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