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的这些，现在有多少证据？”
“我、我这……”白助理哑口无言。
程故之脸色凝重：“张董跟着老爷子这么多年，心思深着呢。如果现在撕破了脸，就算真的把张沫儿送进牢里，那个老狐狸势必跟程氏鱼死网破。”
“噢！我明白了！所以，四爷你是想先砍掉他的势力，然后再慢慢对付他？！”
“行了，别瞎猜了。”程故之不置可否，话锋一转，“怎么这么远，还有多久才到？”
白助理撇了撇嘴，看向窗外：“到了到了！喏，前面就是了！”
车窗外不远处，就是张沫儿的经纪公司安排的酒店。
越是接近，程故之的脸色越是阴沉。
虽然张沫儿说的那些话，很可能多半是为了推卸主要责任才编的谎话，但至少有一点——
这个助理吴小丽，既然知道关于徐子舒的事情，那么她的身份一定不单纯！
……
酒店大堂。
见程故之走进，大堂经理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
“下午好，四爷！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不用麻烦了，我只是找个人。”
程故之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离开。
可这经理却不是个有眼力见的主，仍然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
“四爷是约了朋友喝茶吗？需不需要为您安排单独的包厢？如果是聊公事的话，我们还可以提供最新的会议室和……”
“够了，我不喝茶，也不需要会议室。”程故之不耐烦地瞥了人一眼。
白助理急忙拉开那位大堂经理：“去去去！这儿正忙着呢，别来添乱！”
“好、好的，那要是一会儿有任何需要的话，可以随时……”
没讨到好，大堂经理只好怏怏跟在后面，陪着一行人等待电梯。
然而，只听“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里面一个行色匆匆的女人，差点和大堂经理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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