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止损？你什么意思？”
“看来，你好像还不知道那件事啊。呵，没关系，等明天早上新闻一出，你就全都知道了。”
“什么什么事？你现在是跟我在说绕口令吗？！我问你，安娜到底在哪？！”
“嘟嘟——嘟嘟——嘟嘟——”
回应顾栩安的，只有电话里的一阵忙音。
程故之直接挂断了电话，顺便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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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电话的时间，白助理已经带着孙思晴来到了大厅。
女人当然知道程故之想要问她什么事，不过，她也早已经做好了否认到底的准备。
“四爷，你找我？”
“坐吧，我有一些事想问问你。”
程故之摆了摆手，吩咐佣人为她倒上一杯英式红茶。
还记得她第一天到程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
只不过，当时，面前的男人，脸上还挂着淡淡笑意。
而现在的程故之，眼里却只剩下不怒自威的锐利。
“佣人说，你今天上午去过安娜的房间？”
“对啊。四爷，您不是让我经常注意安娜小姐的身体状况吗？我只是去例行检查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是吗？那她今天的状况如何？”
“安娜小姐的手伤恢复得很好，最近吃饭睡觉都很正常，身体已经不那么虚弱了。”
“嗯。对了，听说你今天还派了一名女佣下山？”
“噢，那是去帮我拿药的人，我每两天都会让人去拿药啊，这你不是都知道吗？”
孙思晴回答的时候一脸坦然，一点也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可是，正因为她太过平静镇定，反而更让她露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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