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问过了。他们说，刘千帆认为现在拘留霍蓉的证据不足。”
“证据不足？”程故之反问。
白助理继续解释：“在第一次的爆炸案中，安装炸弹的凶手拿不出任何证据证明是受霍蓉唆使。而这次的事件，除了那些群聊记录之外，也没有任何证据直接证明这件事情和霍蓉有关。”
听到他的话，黎亚亚顿时急道：“什么叫没证据啊？那那个送牛奶的工人呢？他不就是被霍蓉收买的吗？”
“那个人他虽然昨天晚上都承认了，但是他没有交代霍蓉是通过什么途径和他进行的具体交易。警方在他账户里，没有查到任何不明来路的款项。而且，他在整件事情里，只是和赵明明说过几句话，这种行为根本不构成犯罪，谁也拿他没办法啊。”
“那聊天记录也不能成为证据吗？”黎亚亚又问。
“那种聊天记录根本没用！现在网上那些人什么话说不出来，动不动就要砍别人全家啥的刚才那个警员小哥都跟我说了，要是这种程度的聊天记录也能成为证据的话，他们每天至少得抓进来几百号人”
听到这里，黎亚亚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她原以为的“确凿的证据”，原来根本什么都不成立。
现在看来，要是真想把霍蓉绳之以法，还有很艰难的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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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黎亚亚陷入沉默时，一直没有开口的程故之，终于发声。
“那个送牛奶的工人呢？”
“昨天夜里做完笔录后，因为情节不构成犯罪，所以他就被放回去了。不过，刚才我已经派人再去找了。四爷，如果他能拿出证据证明霍蓉确实给了他钱，那是不是就可以给她定罪了？”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至少先找到人再说吧。”
程故之说话的时候，一直愁眉不展。
黎亚亚瞥见他的脸色，问到：“四爷，你是不是在担心，现在那个人已经”
“对。如果他真的消失了，那这件事情，就很难再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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