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黎亚亚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脚下还是一直在试图从对方的面前绕开。
可惜，程故之仗着自己高大的身材，把她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你还说你不是在躲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不是都认为我是小偷了吗？你干嘛还要跟我走得那么近？！”黎亚亚生气地质问到。
程故之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认为标书是你偷的？”
“难道不是吗？你那天在停车场说的那些话，难道还想赖掉吗？！”
“我说了什么话？”
“你说！你你说”
黎亚亚气势汹汹地一通指责，此时却突然哑口无言。
回想那天的情景。
的确，好像一直都是白助理在说是她偷了标书，而程故之从头到尾也没有亲口说过这句话。
“反、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已经承认了是我偷了你们的标书！四爷你想怎么追究我都奉陪到底！但是，请你公事公办，私下不要再来打扰我！”
黎亚亚的态度强硬，说完便又想推开身前的男人。
程故之看着面前的人，眉间皱了皱。
“为什么你这么急着揽下所有的事情？是为了保护顾栩安吗？”
“”
听到他的话，黎亚亚顿住了动作。
她怔了一下，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回答：“我和他的事情，用不着向你说明。”
冰冷的一句话，宛如一柄尖刀，插在程故之的心上。
他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脸色也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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