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手机，拍照后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然后，才发动引擎，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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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高尔夫球场。
黎亚亚呵欠连天的出现在停车场，就算带着面具也掩盖不住憔悴的模样。
助理帮她把球具从车上拿下来，一面好奇地问：“副总，你这昨晚是没休息好吗？”
“嗯做了个噩梦，后来就没睡着。”
黎亚亚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当然不会如实告诉她，说自己是因为在程氏大厦楼下，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一幕，所以才气得一整夜都没睡好觉。
带着助理走进大堂，约好的东酉项目负责人还没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候，顺便吃一些茶点当做早餐。
“诶，这不是安娜小姐吗？四爷，你看！”
耳边突然传来白助理的声音，让黎亚亚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她循声看了过去。
果然，程故之一行人刚从门口走进，此时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真是冤家路窄”她低声一句喃喃。
随即，她站起身，挂上招牌式的甜美微笑，与人招呼到：“四爷，张董，邱董，早啊。”
“安娜小姐这么早就过来锻炼啊，怪不得身体这么好！”张董笑着说到。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刚好约了人。”
“噢，是这样啊。那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好的，几位请便。”
几句寒暄，张董和邱董都开了口，唯独程故之一言不发。
他脸上始终看不出什么表情，端着一张冰山脸，难分喜怒。
直到另外几个人都转身离开，他才终于开口，对黎亚亚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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