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可以回答我，那我也可以给你我的答案。”
黎亚亚逼迫自己放下心头杂乱无章的思绪，沉声开口。
程故之眉间倏地皱了一下。
他似乎已经猜到她想要问什么，但却又不希望听到她真的问出口。
可惜，黎亚亚没有再犹豫，还是直截了当地问到：
“十年前，黎家那场大火，我爸妈的惨死，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听到她终于还是提到了这件事情，程故之嘴角一抹无奈的笑意。
他叹了口气，语气沉重：“这个问题，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没错，但我想要你再认认真真地回答我一遍。程故之，我爸妈他们，是不是你害死的？”
“”
程故之选择沉默以对，让黎亚亚心里更是犹如千刀万剐一般。
她一声冷笑，掩饰过心上的痛苦。
“呵，从容如你，居然也有开不了口的一天吗？”
话音落出，黎亚亚转身就要离开。
可是，身后的人却一把抓住了她。
“亚亚，别走。”
“那你就告诉我啊！你把真相告诉我啊！”
黎亚亚用力挣开了程故之的手，几乎崩溃地大喊着。
看到她眼眶里，再也压抑不住的眼泪，奔涌而出。
程故之终于还是苦笑了一声，回答到：“是，十年前，黎家的大火是因我而起，你的父母，也是因我而死。”
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再用沉默来代替回答。
可是，当黎亚亚真的亲耳听到他承认下自己的罪状的时候，她的心里，却没有预想之中的那种仇恨和愤怒，只剩下一阵沉重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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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黎亚亚无力地开口，问出最后的一个问题。
但这一次，程故之却不肯再给她答案。
“亚亚，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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