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小姐，我就直说了吧！这段时间，你对四爷的好，大家伙都看在眼里。我相信你是真心对待四爷的！所以，我想请你、不我想求你，求你帮帮程氏！”
“我？！我能做什么？”黎亚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白助理坚定地点了点头，回应了她的怀疑。
“安娜小姐，其实，在一个多月前，四爷他跟我说过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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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黎亚亚的脑子里仍然在回想着白助理说的那件事情。
她坐在病床边，用棉球沾了杯子里的水，擦在程故之的嘴唇上，让他的嘴唇不至于干裂。
“四爷，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这么久了，我都从来没能真正读懂你”
她自言自语地念叨着，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身后的桌上，还放在白助理带来的那些资料。
阳台外吹来一阵萧瑟的风，吹动纸页“唰唰”作响。
“叩叩叩。”
顾栩安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见他到了，黎亚亚放下手里的东西，示意他移步到阳台说话。
关上阳台的门，她才轻声说到：“我发给你的消息你都看到了吧？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帮他，就按照他说的做。”顾栩安毫不犹豫。
这个答案似乎早在黎亚亚的预料之中。
她点了点头，又道：“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按理来说，程故之受了这么重的伤，老太太就算不派人追查，至少也该回来露个面吧？”
“她？”顾栩安轻笑一声，“我没告诉过你吗？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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