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消息，黎亚亚总算松了一口气。
她回复了一条，嘱咐她早点睡觉，便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她起身下床，走进浴室。
揭下面具，看着镜子里原本的一张脸，黎亚亚心里千思万绪。
徐子舒终于被赶出了程宅。
可是，她心里却并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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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
顾栩安坐在桌边，一边吃面包一边回复邮件。
“叮——”
突然一声提示，电脑屏幕右下角弹出一封新邮件提醒。
他瞥了一眼发件人栏的名字，疑惑地抬头朝楼上喊了一声：“你给我发的什么东西？”
几秒种后，黎亚亚应声从屋里出来，下楼来到餐厅。
“我觉得陶琦说的没错。那个女人，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就会用尽一切肮脏龌龊的手段爬回来。想要彻底击溃她，就必须断了她所有的退路！”
“哟，大清早就这么斗志昂扬？不错不错。”顾栩安打趣她。
黎亚亚白了他一眼，顾自倒了一杯牛奶，又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严肃点。”
“好好好，那你说说，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现在徐子舒仅剩的筹码，就是程思故，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如果这两个孩子，都不是程故之的呢？”
听到这句话，顾栩安终于正色起来。
“你查到什么了？”他问。
黎亚亚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笑道：“看看我刚才发给你的邮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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