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栩安了解黎亚亚的执拗。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阻拦：“行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会尽量配合你。”
说完，顾栩安顿了一下，转而又提到了另一件事：“对了，程家的老太太，昨天夜里回国了。”
“她？”黎亚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怎么突然回来了？”
“对外说是为了程故之的婚事。不过，我看，恐怕没那么简单”
程家那对母子之间，似乎因为什么原因，关系一直十分紧张。
一般来说，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程老夫人是不会回国的。
而这一次
“距离婚礼还有一个多月。她提前这么早就回来，肯定有其他原因。”黎亚亚思索了片刻，对顾栩安说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顾栩安点了点头，认同她的猜测，“不过，我安排在程家的人，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
“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她一边说着，又拿起一个蛋挞喂到嘴边。
黎亚亚十岁被程故之带回程家。但这十年中，她和那位程老夫人，也只见过两次而已。
刻薄、严厉、控制欲强、不近人情
这是她脑海里，对程老夫人仅剩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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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差点忘了”
两人埋头苦吃了一会儿，顾栩安突然又抬起头，露出一个故作神秘还带着油光的笑：
“我还查到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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