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程故之淡淡应了一句。
一时间，气氛越发尴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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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再说错话，黎亚亚讪讪闭上了嘴。
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种种，心里的疑惑，一层又一层地冒了出来。
不过，想到刚才千钧一发之际，及时出现把她救下来的程故之
黎亚亚心上的某处柔软，像是突然被轻戳了一下，酥酥麻麻。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一瞬间的幻觉黎亚亚总觉得，在坠下高楼的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程故之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叫着她的名字。
那个声音，叫着她真正的名字——亚亚，而不是
“安娜安娜？”程故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打断了黎亚亚的思绪。
“啊？”她一时还有些恍惚。
“在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了。”他狐疑地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看得黎亚亚心里慌乱不已。
她胡乱地整理着自己的心绪，敷衍地回答：“没事可能是有点儿困了。”
“在这里睡着的话，明天肯定会生病的。再坚持一下吧。”程故之没有怀疑，轻声嘱咐。
黎亚亚点了点头。她侧过头看向他的侧脸，心里一阵不安
按照她对程故之的了解，他根本不会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然而，今晚的程故之，不仅在吧台的时候，和她说了那么多话，还在她离开后，那样着急地找她，包括到了现在，他会开口关心她
虽然，黎亚亚本来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安娜”的身份，接近他、引诱他。
可现在这样的进度，似乎太快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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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自己瞎猜，不如干脆找程故之要一个答案。
黎亚亚心一横，直接问到：“四爷，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听到她的话，程故之的神情怔了一下。
他的眉宇间挂上了几分阴郁，开口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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