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破壁机又问了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没好气地回答。
破壁机愣了下,说:“没名字,就是奴隶。”
“魏南青!”我脱口而出。
破壁机满意地笑了。
“青青。”破壁机这么一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却说:“在你们承国,是不是该这么叫?”
我不理会他,他爱怎么叫怎么叫,我把精力都放在观察周围环境上,这是一座人烟稀少的小村子,我可以尝试逃跑。
破壁机没得到我的回复,很不满意,他道:“回答我!”
“哦。”我随口应道,继续东张西望。
破壁机说:“不用想跑,狼群就隐在暗处。”
“我知道,但我和你不同路。”我说得坦然,没必要隐瞒他。
“你知我要去哪儿?”破壁机问。
“你去哪儿我都和你不同路。”我说。
破壁机又不高兴了,他说:“你必须跟我走,”
他顿了顿,又唤了声,“青青。”
我揉了揉后脖颈,又涨又痛,肯定是被破壁机一记手刀打肿了。
“咕噜噜。”
我的肚子在叫。
破壁机对身后的护卫道:“前面歇脚。”
“是!主人!”
护卫寻了一家小茶馆,破壁机下马,伸出手,要扶我下马。
我没理会他,从另一侧下了马,进了茶馆,护卫清了场,四个护卫各站四个角,破壁机把干粮摆在桌上,又为我倒了杯茶。
我瞅着干粮实在没食欲,但确实太饿,便抓了一块,小口小口地噎。
破壁机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搁在桌上,问我:“谁教你的?”
我看着他放在桌上的东西,是我的马哨。
我把马哨揣回怀里,破壁机并未阻拦,看来他真有自信我跑不掉。
“谁教你的?”破壁机又问了一遍。
我喝了一大口茶,才把干粮噎进去,我道:“从小就会。”
“说实话。”破壁机不耐烦了。
我放下干粮,眨巴水汪汪的眼睛:“真的。”
破壁机又重复了一次,声调高了几分:“说实话!”
“你没听说过天才吗?”
我不屑地拍了拍手上的干粮渣子,只喝茶。
破壁机的拳头捏得嘎嘎响,他道:“一个承国女人,如何会用戎国的马哨?”
因为我以前重生在戎国呀!我自然不能这般告诉破壁机。
“不知道,从小就会就是从小就会。”我一脸无辜,他能奈我何?
破壁机道:“你怕是还没见过戎国的奴隶吧?”
我摇头:“见过。”
“啪!”
破壁机把桌子拍成了两半!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我摸了摸脖子后面现在还肿着的地方,刚才的脾气是耍得过分了些。
“砰!”
就在这时,我听到头顶的茶棚子碎裂开,我起身往茶棚子外面蹿,等我跑到了外面,茶棚子正好倒下来。
破壁机比我慢了几步,他用胳膊把砸到他头顶的那块板子掀下去,护卫们把我们保护起来,我看到倒塌的茶棚子上五六个身着黑色铠甲的人,他们手持兵器,没有蒙面,直接指着破壁机喊道:“狗皇帝!拿命来!”
暗处又冲出来十几个刺客,都与他们同样打扮,说是刺客,更不如说他们是士兵。
我想起云霁寒之前与我提到的,破壁机登基为皇之后,有两三个小部落不愿听从破壁机的号令,自立为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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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娇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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